么回答。
镇师在阴行是比较特殊的存在,严格来说无门无派,都是以家族传承来发展延续的。
而现在圈中所谓的北派镇师和南派镇师,其实在阴行中并未作真正意义上的划分,只是南北镇师对各自一种称呼上的习惯罢了。
我对玉堂春说:“镇师在阴行中是个不入流的职业,你没听过也正常……听孙胖子说,你能根据一个因为精神创伤而导致失忆的人的梦境,找到缺失的记忆,真有这么神奇?”
玉堂春优雅的点了支女士香烟,吐着烟圈道:“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还是认为梦堂徒有虚名?小哥哥,你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我说别见面就生呀死的,再借我一个胆,也不敢怀疑她,更不敢对梦堂有任何不敬,我只是好奇而已,觉得这种事挺玄幻的。
玉堂春“咯咯”笑起来:“小哥哥挺有趣的……放心啦,只要病人的梦境跟真实经历有关,我就有把握搞定。”
说着,她给我和安永彬扔了支烟,然后继续埋头玩手机。
车子一路颠簸,颠得我胃里跟翻江倒海似的,想吐。孙胖子也是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抓着围栏,我知道这小子在死扛着,他也快要吐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玉堂春,发现她竟然啥事儿都没有,正跟安永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呢。
两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村口。
宋二狗把车停到路边,示意我们可以下车了。
这时孙胖子突然指着前方向说:“卧槽,有阴气,这村子不干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