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比较奇葩的是,在一楼正堂供奉着一座神龛。神龛里不是什么神仙,而是一具面目可怖的恶鬼雕像。
三人先后落座,杨座山让人泡茶,又上了些点心。
“两位小友一路劳顿,想必早就饿了吧,先垫巴垫巴,我让人去准备晚饭了。”杨座山一改刚才的不屑,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我和孙胖子都有些懵逼,想不明白杨座山这是整的哪一出。
“既来之则安之,且看杨座山到底想干啥吧。”孙胖子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心里其实已经猜到杨座山的算计。
“刚才多有得罪,两位不要往心里去,我自然是信得过周先生的,也相信两位有本事解决我遇到的麻烦。”杨座山冲着我和孙胖子拱了拱手。
我淡淡一笑道:“杨老板这是准备活马当作死马医,想让我们试试?”
杨座山没做声,给我和孙胖子的杯里加满了茶,算是默认了。
变脸如变天,跟耍猴似的拿捏我和孙胖子,有钱也不带这么玩的。
“那就这么定了,两位先到二楼休息,吃过晚饭我们再详谈。”杨座山起身,准备带我们去二楼。
“杨老板……”我叫住他:“对不起,我现在没兴趣接这单生意了,还请杨老板另做打算。”
杨座山微微一怔,随即笑起来:“小友莫非还在为刚才的事置气?”
我说没啥好置气的,也没必要,人都相信自己第一眼的感觉。我和孙胖子不合他眼缘,他怀疑也正常。
不过干阴行,办阴事,都讲究一个“信”字。
既然他不相信我们,这个活儿我们就不能接,这是规矩,也是干阴行的底线和尊言。
“这么说,没得谈喽?”杨座山目光凛冽,迸发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