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不要接。”
有钱人出手确实很阔绰,但也不好糊弄,要是接了活儿到时候摆不平,招牌砸了不说,没准把性命都得搭上。
十万的酬金确实很诱人,但我也担心有命赚,没命花。
孙胖子有托大的毛病,又喜欢吹牛逼,啥事儿都大包大揽的,实在不靠谱。
要不是他说这单生意是周老爷子让他接的,我绝不会跟他合作。
孙胖子见我不像在开玩笑,怕我真会撂摊子跑路,赶紧直起身,死命拽住我胳膊,哭丧着脸说:“兄弟,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特么也不知道具体是啥情况,只知道雇主姓杨,是西北那边的一个煤老板,老有钱了。最近家中出了怪事,找了很多阴行的人都没搞定……”
我一听当即就炸了,恨不得踹死孙胖子。
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就敢接活儿,而且还是同行搞不定的活儿,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胖子见我双眼猩红,吓得往后缩了缩:“老爷子应该了解过情况,心里有底儿。不然他不会让我来接手。你想呀,他就我这么一个徒弟,我要是出了啥事,他的手艺就后继无人了。”
这倒也是,周老爷子再怎么样不仗义,应该不会把孙胖子往火坑里推。
算了,只要不是劫道这种违背良心道义的事儿,冒点险也无妨。
再说都上了人家的车了,也不可能半道就下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车子出了市区后,一路向北转入郊区小道,行了两三个小时后,在一处山脚下停下来。
这时所有车的车门都打开了,下来一群穿黑色运动服的壮汉,把我和孙胖子这辆车围住了。
“卧槽,这啥情况?”孙胖子嘀咕了一句,车门已被人拉开,有人示意我们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