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老者说外公害死了富商,要为富商报仇。
跟着老者的一群混子上前将刀架在了外公脖子上,只等老者一声令下就要动手。
外公却毫无怯意,淡淡说道:“你若不用天之四灵去给黄老板改命,或许黄老板还能多活一段时间。说起来,你才是害死黄老板的凶手。”
“用镇物改命的效果固然比其他方法要好很多,但过程却十分凶险,所需要的条件也极为苛刻,稍有不慎就会当场暴毙。”
“放屁!”老者怒不可竭,“明明就是你的镇物有问题……老夫没时间跟你啰嗦,把符牌还给老夫,老夫可以考虑给你条活路。”
外公面不改色,冷冰冰地道:“符牌原本就是苏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何来归还一说?有本事你尽管动手,我们爷俩要是少一根毫毛,看看你们能不能走出这个门。”
话声刚落,屋内的温度仿佛突然就降低了好几度,阵阵阴风扑面而来。
老者哈哈大笑了几声,说外公这点伎俩,吓唬普通人可以,在他面前还差了些火候。
外公沉声道:“你是做阴行的,自保应该没问题,但你能保证这些毛孩子也能全身而退?苏家下镇的手段能自成一派,你认为是浪得虚名?”
此话一出,老者心里也没底了,半天没敢作声。
那些小混混大概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情形,早就吓得魂不守舍了。
双方僵持了起来,外公虽然人单力薄,但是气场完全不输老者那边。
老者作了个手势,示意混子对外公动手,但压根没人敢动。
外公抬了抬头,指着自己的脖子说:“来呀,往这里砍。最好是把老子砍死,不然老子让你们不得好死。”
些言一出,原本架在外公脖子上的刀全都撤下了。
“苏乾元,算你狠……我们走!”老者的算计落空,只得骂咧咧的带着那帮小混混出了屋。
我长长舒了口气,身上早已被冷汗浸透。
外公关上门,脸色也是一片煞白。
刚才外公说的那番话纯粹是吓唬老者的,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还是外公。
难得成功装逼一回,外公的心情也大好起来,中午喝了点小酒,嘴里也哼起了有些走调的黄梅戏。
但是事儿却并未就此结束,当天晚上,我突然高烧不止,浑身抽搐,还一个劲的往外吐墨绿色的粘稠物,又腥又臭。
外公翻开我眼皮瞅了瞅,拍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