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邯郸令。”
“若是我父亲当时让我进入郎中卫队,我也未必就输给他了。”
李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群最边缘的小官对自己口出狂言,他更加关注的是接下来和前任邯郸令的会面。
这位前邯郸令的名字叫做田奋,是赵国相邦都平君田单的族弟。
田奋是一个很健谈的中年男子,一见面就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的将所有应该交接的事宜都交接完毕,随后露出笑容。
“恭喜李大夫从此出任邯郸令,以李大夫的年纪,封侯拜相之路想必不远矣!”
花花轿子人抬人,李建对此回以一个老油条的微笑:
“田大夫此次出任云中郡守,同样也是镇守一方,将来再回中枢之时,想必又是李建的上官了。”
“对了,若是田大夫有什么用得顺手,又不便带去云中的官员,不妨推荐给我。”
田奋闻言,顿时双目一亮:
“想不到李大夫竟然如此大度,那么田某也就斗胆推荐几人,还请李大夫自行决定如何任用了。”
田奋说了好几个名字,李建仔细的询问了这些人的出身和能力,还拿出纸笔,认真的记了下来。
“请田大夫放心,李建不才,但也求贤若渴,一定会对这些英才善加使用的。”
田奋闻言,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感慨,道:
“想不到李大夫年纪轻轻却如此老练,老夫原本还有些废话,如今看来却是不需要说出口了。”
李建闻言不由正色道:
“李建初来乍到,正需要田大夫的金玉良言,如何能算是废话?还请田大夫教我。”
说完,李建朝着田奋拱手为礼。
田奋看着李建,脸上表情讶然。
“老夫只道李大夫年轻气盛,想不到今日一见,实在是大出老夫所料啊。”
“罢罢罢,既然李大夫如此诚恳,老夫若是不据实以告,反而是老夫的不是了。”
田奋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李大夫可知道,当这个邯郸令,最麻烦的事情在哪里吗?”
李建沉吟半晌,道:
“邯郸乃是首都,城内各种权贵众多。其家人门客等不免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应该是比较麻烦之事了吧?”
田奋摇头笑道:
“非也。权贵固然是一问题,但自从多年前赵奢斩杀平原君家管事之后,邯郸城中权贵已然收敛许多。”
“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