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就是受到臣子的欺骗。
这李建,竟然是个骗子?
李建看着田单,突然反问一句:“李建想要请问一下,都平君多次针对我这个小小的下大夫,背后是否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呢?”
田单脸色一变,但马上恢复正常,冷声道:“你不要岔开话题,妄图以此逃脱罪名!”
李建点头道:“很好,那我继续解释。首先,单靠大军狩猎就迫使魏国让步的可能性是完全存在的,只不过并不算高。”
“其次,即便魏国像现在这样毫不让步,我也有备用的计划向大王提出,依然还是能够解决这个问题。”
田单冷笑一声,道:“既有备用计划,何不在事先向大王声明?你分明就是在狡辩。”
李建笑了起来,道:“若单靠大军狩猎演习就足以让计划成功,那我为何还要多此一举,在大王面前多费唇舌呢?那岂不是徒惹大王生厌,这种事情只有傻子才会做吧。”
两人一番唇枪舌剑的交锋下来,大帐之中的赵国君臣心中都有些诧异。
这是李建第一次选择正面和田单争论,从场面上来看可说是平分秋色,完全不落下风。
田单是谁?
那可是堂堂的赵国相邦,纵横齐、赵政坛几十年,见过不知道多少大场面的存在。
而李建呢?
只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刚刚继承了父亲爵位没几个月的年轻下大夫。
两者一个是人臣的巅峰,另外一个才刚刚获得成为最低级大臣的资格。
就是这样的两个人,竟然辩了个五五开?
赵国众臣看向李建的目光中,不觉带上几分欣赏,以及隐隐的佩服。
田单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微沉,冷冷道:“既然你言之凿凿,说有什么备用计划,那现在便说来听听。若是你胆敢在大王和众臣面前胡编乱造,老夫第一个就饶不得你!”
廉颇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都平君,你好歹也是长辈,如此仗势欺压一名晚辈,有什么意思?”
平原君咳嗽一声,也道:“李建大夫,此事事关重大,你且整理好思路再慢慢开口,不必急于这一时片刻。”
田单呵呵一笑,没有继续开口,注视着李建,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等待姿态。
李建朝着廉颇和平原君微微点头致意,这才转过身来,对赵王道:“大王,臣既然敢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献计,当然是有所准备的,谁会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