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香,这都是优点啊。如今的姑娘们,有些独独爱吟诗作对,风花雪月,诶,有钱的她们看不上,就好你这口。”
大伙还是第一次见能说会道的刘主编,被人阴阳怪气成这样,顿时笑抽抽了。
刘半夏被怼直揉揉脑袋。
老樵脸上洋溢着笑,身子骨消瘦,穿着一身青衫,戴着一副眼镜,很是斯文,往中间一坐,丝毫没有违和感。
何琪道:“诸位,厕所家里有,外面也有,人有三急,有事别憋着,憋坏了我可不赔,可以叫福叔引路。”
福叔就一直静静站在一旁候着,有人要上厕所,便去带路。
终于,老樵起身了。
福叔引着老樵到了无人处,轻声道:“柴火够烧了。老爷在院里。”
老樵无言,点了点头,随即去了前院里,福叔守在门口处。
老爷子抱着小淑儿站在腊梅花下,忽然道:“你来啦。”
“身子可还好?”老樵走到了李礼墓前,折了一支腊梅花,放在了墓碑前。
“人老了,不中用了。”老爷子道。
“江山代有人才出。”
“当年,李季要追随孙先生,我拦着不让去,你说的也是这句话,并帮他去了南边,一晃四、五年了,这小兔崽子果真混出个人样来了。这回,你又说出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老爷子转过身,望着老樵,忽然笑道:“我啊,一直想不明白一件事,孙先生托人来找你,你不愿去,北边来人找你,你也不去,怎么这回就认准了?”
“他在回来的路上,跟我打了个赌,说他会在一年内,压过青帮一头,他做到了,我就信了。”老樵平淡的说道。
“这倒是了。”老爷子乐呵呵道:“我们都不如他啊,还是书读的少,眼界不够。以前我们俩遇到这种事,第一个想的便是打打杀杀。他倒好,昨晚压着老张揍,早上老黄还托人来说和,你说可笑不可笑?”
“老黄的面子只够一次用。”老樵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他心里比我们清楚,李礼的事得要一个说法。”老爷子蓦的杀气腾腾,浑浊的目光透露着凶狠:“不然,我下去了没法和李礼他娘交待。”
“老福说帮里的内鬼还没揪出来,你小心着点,别走在我前头。”
“嗯!”
“去吧!”老爷子转过了身去。
老樵默默回了大厅,又换了一副面孔。
午宴用完,何琪喝了不少的酒,晕晕乎乎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