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几步走到李玉面前,“啪”的一声就跪下了:“玉先生,我对绾绾一见钟情,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我很确定,绾绾就是我寻寻觅觅二十多年的人。我双亲已故,家中无人,如今与两位好友在北平经营着一家棋馆,虽不是大富大贵人家,但冷暖有一碗饭吃。不过还请您放心,我一定会追求上进,给绾绾一个温暖的家。恳请您成全。”
李玉风风雨雨这么些年,走南闯北,该见的,不该见的,统统见了个遍,却是从来没见过如此执白的表露,许是太突然了,以至于一时愣住了,没有反应。
钱玄也没料到,一向胆小的何琪,竟然这么大胆,被惊的瞠目结舌,下巴掉了一地。
顾如水呆呆的望着。
迅哥儿像是一个泥塑雕像,张着嘴,任由嘴里的烟雾自由出入,从口鼻间蔓延至双目。
一时间,客厅里灯光泛泛,安静的可怕,空气都好似凝固了,见没有回应,何琪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壮着胆子,铿锵有力的喊道:“恳请您成全!”
李玉饮一大口茶,定了定神,笑道:“快起来吧!”
何琪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既没说同意,又没说不同意,心里更没底了,便没起身,执拗的说道:“恳请您给个话。”
钱玄真想一脚踹死这个榆木脑袋,急道:“你这个脑子,罔你围棋下的那么好,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要是不同意,你还能安稳的跪在这?”
对啊!
李玉要是不同意的话,早就生气发怒了,哪还能安稳的坐着?
何琪喜不自禁,麻利的起身,笑容满面。
李玉放下了茶杯,继续道:“绾绾从小在洋人学校读书,她娘去的早,那些年我又忙着跑南跑北,没时间管教她,等她长大了,便不愿被管束,婚姻大事,我也做不得主。玉白啊,我很满意你,但你和绾绾的婚事,终究还是要绾绾自己决定。”
“父亲!”李绾手腕上搭着西服,拾步走来,泪眼朦胧道:“女儿愿意。”
李玉疼爱道:“你们认识的时间短,你要想好了。”
李绾道:“虽然时间短,但女儿心里自有主意,往年上门求亲的比比皆是,但女儿从未中意过,唯独此次。”
李玉望向了何琪道:“玉白,你老家可有长辈在?”
何琪道:“我父亲出去几十年了,一次都没回去过,我也不知道老家还有没有长辈了。”
钱玄道:“这不要紧,我有办法,让太炎先生出面,先生虽然出不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