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何琪。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故何琪也在打量着眼前这个东夷人,蓦的脸上的笑容绽开,是毫不掩饰的鄙夷,随后将这封信丢到了中岛比多吉的脚下,“砰!”的一声,大力关上了门。
“呸!1000块钱,就想让劳资打假赛,什么东西。”何琪对着关上的门大骂一句,再啐一口唾沫,便回了屋,继续睡大觉。
电光火石之间,中岛比多吉脸上的笑瞬间凝固,比死了爹妈还难堪,何琪丢掉的那封信就静静的躺在没有光亮的地上,而中岛比多吉低头看到的,是自己的颜面被践踏在地上。
次日一早,何琪从睡梦中醒来,这一觉睡得酣畅淋漓,不禁伸了伸懒腰,舒服的“啊”的一声叫,然后就听到院里的钱玄在大喊:“起来了,就赶紧洗漱吃早饭,豫才说顾如水他们早就在店里等着你了。”
院里的小桌上,摆着包子、油条、馄饨等一些早点,还有一碟小菜,钱玄躺在躺椅上,瞥见何琪没心没肺的刚睡醒,打着呵欠走出来,不禁乐道:“明天就比赛了,全国人民都看着,大家伙都急的不行,豫才一晚都没睡,早上跑来给你送早餐,你倒好,睡得跟死猪似的,心是真大。”
“豫才人呢?”何琪望了望四周。
“天蒙蒙亮,顾如水他们就到店里了,说是要给你作陪练,那会早,老吴他们又没来,只能豫才招待了,早回店里了。”
何琪“哦”的一声,反应平平,便准备去洗漱。
钱玄不乐意了,站起身,碎碎嘴道:“皇上不急太监急是吧?敢情我们这一大帮子人都热脸贴你冷屁股上了呗?”
何琪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自信且嚣张的说道:“围棋靠的是脑子,又不是比人多,越是关键时候,越是要保持头脑清醒,你们那都是瞎忙活,没用。不妨告诉你,这场比赛哥们赢定了,谁来也不管用。”
钱玄撇撇嘴道:“你之前常说的‘装逼’,就是你现在这样,小心大意失荆州,要是输了,全国人民一人一口唾沫,都淹死你。”
“我可不是胡说,昨晚发生了一件事,待会与你一说,你就知道了。”何琪猛然回头,神秘兮兮道,吊足了钱玄的胃口。
钱玄是个急性子,哪能被这样吊胃口,急的跟着何琪就去往洗漱房,待何琪刚洗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容我吃口包子。”何琪朝着石桌走去,抓起一个大包子,张嘴就咬,柔软,蓬松,肉汁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