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来,明天才来。”
又笑道:“你们能找谁?拿笔杆子的最多写写文章,骂骂这个,骂骂那个,他们可是拿刀拿枪的,北平70w人,每天都在死人,多一个少一个没人在意,连劳资都不敢惹他们,就别说你们了。”
钱玄顿时被噎住了,脸胀的通红。
何琪天真的问道:“大烟危害人体,就没人管管?”
这倒是又把菊长惹笑了,反问道:“管?怎么管?劳资手底下就拢共几千人,能管的了70w人?劳资管得了白天,还能管得了晚上?特么的,你们这些人屁事不干,一个月拿那么高的工资,谁给你们发的?他们交钱,你们要钱,钱不够就闹腾,劳资敢去管?”
菊长的嘴似连珠炮,一连几个问题让钱玄与何琪彻底熄了火,随后饮下最后一杯酒,连连摇着大脑袋,叹气道:“你们这些人啊,要不是会讲几句洋文,会写几篇没屌用文章,怕是活的连拉车的、扛包袱的、要饭的都不如。”
菊长骂爽了,转身朝着大门走去,临走时不忘说道:“这份信你先留着,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劳资虽然欠你一个大人情,但一二不过三,以后好自为之。”
何琪真诚道:“谢了!”
菊长哼一声,转身朝着黑暗的门口走去,站在门槛上,蓦的回过头,喊道:“这几天,那个叫高部道平的东夷人要来找你下棋,特么的你要好好干,赢了那个狗日的,替咱华夏人出口气。”
旋即菊长肥硕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推开的半扇门,看不见任何东西,却有凉风在往里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