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杨承瓒,已然对清廷不抱有任何希望,寥寥数年之后,被大头赏识,高规则礼仪聘请至平津担任顾问,由此正式开启了传奇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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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宪救国论》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社会各界人士反应激烈,有人支持,有人反对,紧随其后便上演了一场规模空前的大论战。
当然了,上面的人吵得再厉害,通州口岸码头上的搬运工人依旧每天得压榨身体赚取微薄的口粮;永定门口,王老二与伙计三儿依旧卖着每碗六分钱的馄饨;拉黄包车的师傅辛苦一天也赚不到三角钱。
何琪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周过得十分煎熬,是一个活儿都没接到,因为张五爷发了话,但凡以后琉璃厂的翻译活,他都收取比赵德义低两元的佣金,不为别的,争的就是一口气。
眼看着翻译这条赚钱路子没指望了,何琪只得另寻他法,每日闭门不出,除了与如怡对弈几局外,其余所有时间都投入到写小说上面来,然而结果差强人意。
写小说不是请客吃饭,讲究人情世故,不是做文章,写上一点两点就可以,更不是绘画绣花,有老师傅教,写小说是一门技术,一门靠自我挖掘天赋的技术,对于不具备写作天赋的人来说,记得故事梗概是一回事,写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就好比一位男士与靓丽的前妻孕育的孩子五官端正,肤白貌美,而与同样靓丽的现妻孕育的孩子短眉粗鼻,鹰头雀脑,试问为何同一父之子会出现如此大的诧异?
原因便在于前妻乃是自然美,天生的,现妻乃是人工美,后天的,故有此结果。
而金墉先生便是那位自然美的前妻,何琪便是那位人工美的现妻,同样的故事梗概,在金墉先生的笔下,是一个绚烂多彩、恩怨情仇的江湖,到了何琪这里,就成了村东头扔垃圾的臭水潭。
看着辛苦写了一周,才堪堪不到五千字的数十张稿纸,何琪读了几遍之后,忍着痛将这些心血付之一炬,因为写的实在是太烂了,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写小说太难了!
何琪不禁仰天长啸。
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赵德义终于明白了何琪就是一桩赔本的买卖,付出了那么多,却得不到一丝回报,反而每日还要往里头搭钱,当然要及时止损。
何琪渐渐的发现,从每日的三菜变成了两菜,从大白米饭变成了糙米饭,紧随其后便是赵德义的诉苦,柴米油盐酱醋茶水电煤,样样花钱,甚至连拉屎都要花钱。
对,你没听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