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应该感激我?”
冯保保气笑:“我还要感激你?你一个大将军,不思山川疆域,倒是对本郡主的内帷之事,掌握得如此透彻。”
西陵琅心中一震,忙别过脸去,不甚理她。
她欺身上前,右手捏住他的下颌,逼问道:”说,你是不是早就对本郡主图谋已久?“
西陵琅心里翻了个白眼,解释道:“郡主和萧君白之间,四海之内,谁人不知?”并非他存心打探。
冯保保垂眸:”......“还不都是宝华郡主做的蠢事。
“好色慕少艾,乃人之常情。郡主,如此年轻,便已名动天下,实在值得敬佩。”西陵琅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极尽嘲讽之能。
冯保保死死的咬紧嘴唇,她怕她再多说一句话,就要将她不是宝华郡主的事,说出来。
天地可鉴,宝华郡主前十八年的人生里,做的所有蠢事,她真的一概不知。
到最后,却要她来承受这一切的苦果。
“郡主,别在这坐着了。前后两任郡马叙旧,你就不怕他们打起来?”西陵琅这厮不僵着一张的脸的时候,笑的十分邪魅,令人心底发寒。
冯保保气的牙痒痒,伸出手就要掐住他的脖子,试了试力气,还是算了。
最后只能用力地跺了跺脚,甩头走出了房门。
木槿树下,绿叶浮动,宗全和龙溪先生聊的正欢。
宗全笑说:“…..改日有机会,请先生到我虎豹营一游。”
龙溪先生莞尔:“荣幸之至。”
冯保保眉头倏地蹙起,哪有人邀请医者,去死囚营一游的,宗全脑子搭错筋了吧?
“郡主,西陵侍君现下如何?”见到冯保保远远站着,宗全总算想起来,自己是来探病的。
“用了龙溪先生的药,歇下了。”西陵琅这厮今日如此奇怪,为了不再横生枝节,她决定不让宗全去见他。
宗全点了点头,拱手道:“既如此,微臣改日再登门拜访,今日就先告辞了。”说罢,同众人一一道别,出了郡主府。
看到宗全走远了,严清才暗暗舒缓了一口气。微风拂过后辈衣领,冷汗涟涟,绷紧的身体,终于松弛了下来。
好险!
宝华郡主身份极为尊贵,正因如此,她常年居于明堂,不曾识得江湖中的阴暗伎俩。
可宗全就不同了,他掌管着大魏第一黑牙—虎豹营,向来以明察秋毫,手段凌厉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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