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门前,冯保保,左边是范渊宁,右边不远处是西陵琅,朝琴和暮楚很自觉的都各自退后了两步开,场面一度……十分窘迫…..
冯保保还不知道如何开口,缓解这尴尬的场景,只见范渊宁朝着西陵琅走了过去。
“西陵将军之名,范某早有耳闻,今日一见,三生有幸。”
西陵琅本来颜色冷淡,但是看到范渊宁出现之后,冯保保明显尴尬的神情,他想到此处,脸上反而带了丝丝笑意:“郡马爷客气了,西陵琅不过一介武夫,担不上郡主和郡马爷的垂青。”
冯保保被迫站到了一个看戏的位置上,但她也真的想看一看,正主的郡马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范渊宁,是如何拿捏住一众后院侍君们的,又期待他将如何拿捏那位桀骜难驯的主。
时值正午,阳光炽烈,可范渊宁丝毫不觉得燥热,面上挂着一丝清凉如水的笑意。西陵琅心中敬佩这号人物,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
只听他嘴角轻启,神色不变:“郡主的心之所向,就是范某的心之所至。”
如此轻简的一句话,却让西陵琅的脸色几番变化,青白交加,冷笑道:“郡马爷好气量!”
冯保保简直想给范渊宁拍手称快,有容量,有气度,活脱脱的男版大家闺秀。
冯保保住在摘星殿,进殿之后,朝琴和暮楚伺候在侧,她吩咐朝琴请范渊宁进来,有事相商。
暮楚端了一盏玉溪观音过来,轻声的问道:“那西陵公子一个人,就让他待在院子里吗?”此刻日头正晒。
冯保保眉眼一挑,暮楚立马噤声。
冯保保接过茶盏,心里想着:本郡主为了他奔前走后,又顶着多少人的眼光,让他晒一会儿,怎么了?
但话还是没说出口。
那厢范渊宁已经进殿,她手里端着茶盏,一直拨弄着茶盖,思量着如何开口。
她目前有的记忆不多,但是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个被皇帝强行赐婚的郡马爷,是真心实意地爱慕着宝华郡主的。
只不过,郎有情,妾无意罢了。
正主的记忆所带来的愧疚感,挑拨着她的心情十分忐忑,就像丈夫藏了外室,在跟妻子摊牌时一样忐忑。
她本以为范渊宁就算不敢动怒,也应该心有怨怼才是,但没想到范渊宁是所有人中,最先铺梯子的人。
“府中后院还有一处园子,宽畅洁净,光亮通风,臣让人收拾一下,刚好西陵将军可以住进去。郡主,您看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