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宽大怒,掌击原乡,原乡力弱,加之醉酒,便跌翻在地。
巧官不忿,横身挡在原乡身前,怒道:“他落难之人,何苦欺之。”
祖宽见状,更加愤怒,抬手狠击巧官面颊。
巧官柔弱女子,便被打翻在地,云鬓尽开,珠钗落地,衣衫凌乱,酥胸半现。
楚楚可怜,香色可餐。
祖宽春心突起,蹲身便去抚摸巧官。
原乡暴怒,抓起酒壶便向祖宽头上击去,祖宽侧身躲过,随即揉身而上,痛击原乡。
老鸨已经呆住,僵立原地,战栗不已。
原乡本已醉酒,毫无还手之力。
巧官哀泣不已,便去拉祖宽,祖宽反手一掌,将她击晕过去,嘴里狞笑:“待我收拾完这王八蛋,再好好伺候你。”
旁边恶少狂笑不已,有人按住原乡,有人便去拉扯巧官。
原乡悲愤泣血,神思渐渐模糊,嘴里喃喃说道:“我有兄弟,英雄盖世,便是太子,他也不惧,待他前来,必救我出去。”说完,就晕了过去。
祖宽听原乡之言,心中惊骇不已,听他言外之意,竟有人谋害太子?便吩咐手下之人,将原乡带回府中,细细审问。
原乡醒转,便拼死抗拒;祖宽心中焦躁,便欲拳击原乡之头,让其昏死过去。
拳至空中,却挥之不去,祖宽转身,便见背后一人,抓住自己手腕,一脸篾笑地看着自己。
正是那日暴打自己的慕华文锦,当日是慕华校尉,今日已是前军将军。
祖宽知他身手了得,且品级已高过父亲,早已不是当日可比,便警惕地说道:“你我互不相犯,你且饮酒高乐,我们回去。”
文锦这才放手,冷冷说道:“你伤我兄弟,先磕头赔罪,我就放你回去。”
祖宽大怒,急退几步,眼神一扫,几名恶少不言声围了上来,更有人飞身出去报信。
文锦拧身后撤一步,迅即算计眼前形势。
对方四人,掩映成阵!
左首一人,手按剑柄,至危至近,首击之;祖宽稍远,一旦发动,必以原乡为质,次击之;其身旁稍胖者,半蹲于地,擒制原乡,击倒祖宽,顺势脚踢;外围一人,身形遒劲,不疾不徐,当是掠阵之人,此乃劲敌,最后击之。
一步一人,四步斩阵。
谋定,暴起!
左脚前踏一步,左首之人拔剑半出,文锦起脚,踢剑入鞘,右腿前冲,膝顶其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