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等市井之菜,便大快朵颐,顷刻之间,已吃下半盘,宇文豹在旁揶揄道:“当心,多吃易胖。“
宇文燕不屑:“那又怎样?“
宇文豹故作担忧:“娇躯日沉,欲嫁无人。”
“我有锦郎,但吃无妨。”宇文燕一心吃菜,囫囵答道。
文锦听她答得有趣,也嘻嘻调侃:“我若不娶,以头抢地。”
宇文燕便咯咯笑起来,如春山花开,突然举手一挥,轻拍文锦:“死锦郎,你敢!”
宇文豹又哈哈大笑:“女大十八变,越变越难看!”
宇文燕岂肯吃亏,抢白道:“反正比柳依依好看!”
宇文燕忽然僵直不动,嘴里含着鱼肉,直直盯着对面府门,颤声说道:“就是他,这个恶贼掀我头巾,把我引入小巷。”
二人忙看对面,果见一管家模样的人,拉着一匹马正好出门,文锦双眸如冰,直直看着对面,已经记起当日拓巴升到家里宣旨,管家便是恶奴之首。
宇文豹怒道:“慕华若颜之内应,果然藏于拓巴升府中。”
文锦冷冷说道:“或许就是拓巴升本人,管家无权调度羽翎军”
宇文燕气愤难平,双手叉腰怒道:“本姑娘被人劫持一回,总不能不了了之罢!”
文锦沉吟道:“先回家,从长计议。”
“兄等要计议何事?”原乡羽扇拍手,脚步轻柔,从店外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啊,原乡公子,还没谢过昨日相助之情。”文锦笑答:“我等计议要找到昨日逃脱之匪徒,待义父归来,禀知皇上。”
“甚好!”原乡答道:“如需我为证,只需招呼一声,便是天王老子,作恶如此,也饶他不得。”
宇文豹却调侃道:“天又不热,摇什么羽扇,学孔明吗?”
原乡正色说道:“气质,知否?旁人见我摇扇,知我必是文士,岂不敬我三分。”
文锦觉得甚有意思,也调侃道:“为何又随我等打打杀杀?”
原乡不屑地撇撇嘴,端起文锦酒杯自饮一口,说道:“羽扇纶巾,四海纵横,蓑衣斗笠,江湖书生,古今美谈。”
文锦心中一动,觉得原乡书生意气之下,颇有侠义心肠,嘴里却说到:“今日不能相陪,改日再与公子相聚,我等告辞。”说完躬身一礼。
原乡拱手还礼,又漏出风流本色:“也好,改日销香府一聚,同享男人之乐。”
宇文燕在旁听之,勃然大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