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警官,没事,不必在意。”秋岚扬了扬红唇,轻声开口,“闵先生确实是良好市民,虽然他嘴里没有说出什么对案子有关的线索,可是他的身体非常诚实。”
“他是在协助我们破案啊。”
听着她的话,闵衡东垂了垂眼眸,眼底划过了一丝不安,眼波流转,格外心虚,“你,你说什么,什么身体诚实啊?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闵先生。”秋岚取下了口罩和手套,一本正经地望着面前的人,语调平缓,“在心理学上,你刚才将视线移到右边,又不由自主用手摸自己的鼻子这样的行为有一个专业名词。”
“叫做焦虑语言。这种语言不是话,是动作,刚好证实了,你在心虚,在担心。”
“什么焦虑语言,心虚,担心的,我什么都没做,我担心什么!你少在哪儿胡说八道!”闵衡东在听到了这一番专业言论之后,情绪又被拔高了不少,愤怒显而易见。
“闵衡东,这位是警局的特聘法医,专业性不容置疑,更不会容许任何人讽刺她。”徐承彦皱了皱眉头,出言维护着秋岚。
“喂喂喂。”闵衡东一脸不悦地站了起来,怒目嗔视着面前的人,“她是你什么人啊?一直帮她说话,难道我连质疑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有,当然有。”
不等徐承彦说话,秋岚立刻走到了两人的中间,阻隔了他们的对视,“闵先生,我们不会剥夺您的任何权力,你放心吧。”
她扬了扬嘴角,礼貌微笑,之后回眸俯身,在徐承彦的耳边低语道:“徐警官,你别生气,我已经察觉到他的问题,让我试试他。”
听着她的话,徐承彦按压住了心里的怒意,微微点头。
可是从前审案的时候,他是不会这样轻易被嫌疑人激怒的,而且遇到的嫌疑人也有比闵衡东更难缠,更麻烦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着闵衡东一次又一次地挑衅,讽刺秋岚,他的情绪就似乎不受控制一般。
“闵先生,我刚才替你验伤的时候,发现你好像有带项链的习惯啊?”秋岚挑了挑眉头,若有所思地开口,“之前撞在门上的时候,是不是项链还戴在脖子上啊?可是现在怎么取了呢?”
“项,项链。”闵衡东在听到她提起项链的时候,眼神立刻不安地动了动,心底猛然紧锁,“什么项链啊,我一直没有戴项链啊。”
“没有戴过项链啊?”秋岚咬了咬红唇,漠然点头,眼波流转,“徐警官,我记得,咱们在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