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给我的上班时间表。”徐承彦将东西直接放到了他的面前。
“是,是啊。”那工头声音断断续续的,额间也沁出了密密的细汗。
“看来上次,秋医生给你说的没有让你有点警醒啊,做伪证或者给假口供是妨碍司法的罪行,最高有期徒刑五年。”徐承彦饶有深意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双手伏在桌上。
“不知道你是真的不在乎坐牢,还是在刻意隐瞒什么事?”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工头的脸上,盯得那工头有些心虚。
“我,我没有隐瞒,我说的都是真的。”工头轻轻抬手,擦了擦额间的汗水。
“好,那我就给你看一段影片。”徐承彦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没有笑意。
他用审讯室的电脑将那个经过处理后的影片放给了那工头看。
看过后,他的双眸明显苍白无力了不少。
“这,是什么意思?”他惶惶不安地抿了抿嘴唇,眼神左右飘忽。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徐承彦一掌用力地拍在了桌上,厉声质问道。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徐警官,我是法医秋岚。”
一听到是秋岚,徐承彦就立刻敛了敛嘴角,轻声道:“秋医生,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秋岚就和提着银色化验箱的助手小聪走了进来,“徐警官,我是来为他进行活体取证的。”
“活体取证?”那工头惊慌失措地望着面前的两人,不停地坐着吞咽动作,明显是心慌不已,“我,我没犯罪,做什么活体取证啊?”
“犯没犯罪不是由你来说,我做完活体取证,你的身体会帮你说。”秋岚微微侧目,瞥了他一眼,眼神如鹰一般的幽沉犀利。
看着她那如针芒的眼神,那工头不由得低下了头。
“秋医生,那就麻烦你了。”徐承彦扬了扬嘴角,微微点后,而后就到了一旁。
“不麻烦,我的工作。”秋岚回应了一个大方得体的笑容后,就接过了助手小聪手上的箱子,在桌上摊开。
银色的巷子里装的是紫外光灯,护目镜,还有对口腔上皮细胞,血液取样的东西。
看着那些专业的器材,工头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也在不断地发抖。
“脱裤子。”秋岚沉了沉眸色,冷然开口。
“你说什么?”工头满眼惊异地盯着他,“脱,脱裤子干什么?”
“我们在那段视频发现,那个人将死者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