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烟的回到了军营。
“太子,酒我拿来了。”
许诸满头大汗,吐着舌头直喘气。
“拿来了吗?给我。”
朱慈烺把酒拿过来,掀开,顿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了过来。
估计和后世的医用酒精有很大的差距,可在这个没有酒精和碘伏的年代,也只能勉强上这个玩意了。
于是,朱慈烺又回到了伤兵营。
伤兵营里已经没有惨叫声,刚刚,那些还有一些些气息的士兵,此刻也没了气息。
这让朱慈烺一阵着急。
“所有人,把酒在营帐里喷洒一些,军医和郎中也必须把口鼻掩住。剩下的酒,涂抹在士卒受伤的地方,现在就做!”
那些郎中和军医们并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可现在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他们选择听从朱慈烺的。
本来已经奄奄一息的受伤士兵们,在高度酒的刺激下,痛的再次惨嚎起来。
这一下,把御医们给吓了一跳。
“太子,你确定这东西能用吗?”
“能保证士兵们不发炎,不内热,还有,你们切除烂肉的时候,必须把刀具放在煮沸的水里静置一段时间,才能进行切割,明白吗?”
在军营里,朱慈烺就是一言堂。
目前为止,朱慈烺说的话还从来没有错过。
不管是士兵也好,军医也罢,他们都选择听朱慈烺的。
很快,整个伤兵营里,都充满了酒味。
外面的许诸望着这一幕,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烧酒的数量本来就不多,这么一用,一坛都没有了。
就在许诸伤心的时候,朱慈烺对许诸道:“去,给我把制造烧酒的人找来。”
“啊?”
“你啊什么,快去。”最终,许诸还是没逃掉朱慈烺的一脚。
被这一脚踹过之后,许诸终于老老实实的跑走了。
朱慈烺看着伤兵营里的人,他很希望,这些人都能活下去。
不过,随着朱慈烺的离开,军营里的御医和郎中们,却忍不住吐槽起来了。
“太子在做什么?这酒劲这么大,直接浇在伤口上,把患者弄的嗷嗷叫,这样真的是在救人吗?”
“谁知道,先看着吧,如果他们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跟我们关系也不大。”
“就是,好好地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行。”
“不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