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她,无不让他恶心。
若不是她肯为他舍得一掷千金,他怎么可能会如此委屈自己?
尤其是一觉醒来被身边睡着的那难看的女人所惊悚,有一阵,甚至他为此患上了失眠,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那大饼子脸,不得不靠安眠药来强制自己休息。
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觉得他那晚喝醉后的纵情和要面子的虚荣有多么地荒诞和后怕。
再一想起拥住舒池时的温香软玉,他就觉得自己错过了这世界上最无暇的美玉。
***!
栗小丽说得对,自己就是***的贱!
有的时候没有好好珍惜,失去了再想起亡羊补牢!
余年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直抽得自己眼冒金星!
现在,他是什么都有了,房子,车子,票子……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依照他现在发展的态势,他相信只要不是特别奢侈,他都可以让舒池过上她想要的生活。
若不是在电视上偶尔看到舒池的报道,还有电视画面里舒池的病床前那个一闪而过却还是让他认了出来的男人,他还不至于这么紧张,更不会这么着急地赶过来。
即使他再不善于联想,也会想到,那天在H市舒池昏迷时的那个电话会不会就是这个向氏集团总裁打来的……
余年无力地坐在酒店前面的台阶上,不顾来往人异样的目光,颤抖着手点燃了一支烟。
虽然事后他还随手在街头买个号又对着那个一连串的9的号码打了过去,但是,号码没人接。
如此一来,更加加深了余年的判断,那样的号码,或许也只有财大气粗的向氏集团的继承人才能用得起。
尤其今天,即便他自认为是剖开心扉,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是,舒池对他表现出的那种歇斯底里的绝决,只能告诉他一个残忍的事实,
——期盼她回头,是种奢望。
这么一想,余年心底更是绝望!
他怔怔地抽完一支烟,狠狠地踩灭烟头!
向氏集团的总裁算什么?
——
酒店里,舒池的怒气并没有因为余年的离去而有丝毫的减弱。
“无耻!简直是无耻透顶!”
舒池小巧的鼻翼急剧扇乎着,脸上因激愤一时泛着潮红。
栗小丽刚才在门外也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这个余年,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了,居然承认他利用女人上位不说,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