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也不敢做主,还是招呼舒池上车。
舒池只得上车。
其实,图哥猜得没错。
早上舒池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体很是沉重,去洗手间一看,内裤上还真是些红色的痕迹。
要说这大姨妈来了,算算日子不对,时间还早着呢。
但是,要说不是,没法解释通。
因为,目前的状况和正常的生理期来了差不多。
舒池的生理期一向很准,这次自从吃了那些紧急避孕药后不仅不准了,还提前了好些天。
这该不是那药有问题,让身体有毛病了吧?
果然网上买的东西不靠谱。
还没等她上网查个究竟,商裴迪就来电话了。
这等难以启齿之事,她又怎么好和图哥说?也只能说自己感冒了。
商裴迪才不管你感冒不感冒,人来就行。
一路上,舒池心情七上八下,心事重重。
到了商裴迪的办公室后,昨夜的一幕难免冲撞脑海,于是,身体的不舒服加上脑海里的联想,整个人看上去就病恹恹的。
商裴迪正在办公室里翻看一本书,看舒池如此的状态,倒也没有说什么。
舒池左右扫视了一下,昨天的地毯全部换掉了,地毯的主色调也不是原来的土黄色,而是白色里花团锦簇。
这样的颜色让舒池视觉上放松了许多,于是,沉默地坐在商裴迪的对面。
商裴迪只是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而后当她是透明人似的不管不问,直到半个小时看完书后才打了个电话。
“嗯,我一会过去,对,一个大床房。”
舒池的心随着商裴迪的话顿时被高高吊起,尤其是那个“大床房”让她更是头皮发麻,脚底发软。
她当然知道,商裴迪找她来的唯一的事情便是上床。
这不,连大床房都订好了。
舒池觉得还是有必要表明自己的态度。
还没等她酝酿好情绪,商裴迪已经起身,拿起车匙,微一扬头,“走吧。”
舒池却站在原地,迟迟迈不开步子。
走到门口的商裴迪纳闷,回头,“怎么了?杵那里干嘛?”
舒池鼻尖微冒汗,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我不过去……”
“怎么了你?”商裴迪脸色一下阴沉下来,这个女人,就没有个爽快的时候。
“我,我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