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协议里,是否包含了夫妻生活的条款?
终究,姜凝没忍住,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她脸颊绯红,大眼睛清澈无邪,仿佛完全不认为深夜向一个成年男人提出这样的问题有何不妥。
安月瞑挑眉,这是在欲擒故纵?
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而又玩味的笑:“哦?你很期待吗?”
姜凝连忙摇头:“怎么可能!”
在安月瞑面前,她已经失态了太多次,此刻见他那抹笑意,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她抿了抿嘴,换上一副认真诚恳的表情:“那天晚上虽然我喝醉了,但后来隐约记得一些,和你在一起时除了痛,没有任何感觉。我可没有受虐倾向,那种苦头没必要再尝,晚安。”
言罢,她迅速闪进卧室,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受苦?
安月瞑被气得哭笑不得。
他对她原本没有想法,但刚才她湿发凌乱,仰头与他对话的画面,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食色,性也。
安月瞑也不例外。
他在原地愣了片刻。
她先是撩拨起他心中的邪念,转瞬又把他拒之门外。
安月瞑强压下冲动,没有敲门,转身回房。
这一夜,只有姜凝沉沉入睡。
……
次日清晨,姜凝请了两小时假,前往医院探望姜婉。
韩士杰正给姜婉喂饭,姜凝见状,放下包,上前道:“我来吧。”
喂完饭,姜凝在走廊找到韩士杰,请求他帮忙找一位专业护工。
姜婉想了想,又补充:“还有,宋医生提过的CAR-T疗法,我觉得可以给姑姑尝试一下。”
见韩士杰面露难色,姜凝连忙说:“姑父,钱的事您别担心,我来想办法,姑姑的治疗最重要。”
韩士杰一愣,眉头微蹙,不解地问:“你上班还不到一年,哪儿弄这么多钱的?”
姜凝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找我们老总谈了谈,那总裁一听我家的难处,二话不说就答应提前给我工资,以后慢慢从月薪里扣。”
韩士杰没经历过职场,对公司那一套不太门清。
加上姜凝说得跟真事儿似的,他竟信了这世界上有这种慈悲的老板存在。
韩士杰“哦”了两声,不由感叹:“你们老板姓安对吧?我好像在杂志见过,原以为他外表冷峻,没想到心肠这么好,以后得找个机会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