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比你们用心些,哪记得住很多。”林夏浅笑着,脑海里想起小时候她曾见过严正宇只要读过一遍的文章便会记住,那才是真正的记忆惊人,那时的她对他越发崇拜。
“你怎么了?”看她脸色微变,唐小小奇怪地问。
林夏回过神,微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只是唐小小还是能感受到有股淡淡的忧伤在林夏的笑容里弥留着,“如果你相信我,愿意跟我说,有什么心事可以来找我倾诉,朋友可是倾听者,功能之一排忧解难。”说完,唐小小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样的笑容是诚心地发自内心,天真烂漫,纯白无暇,林夏仿佛被它所感染似的,心里竟舒坦了许多。
“没什么,想起一些尘封的往事。”林夏仿佛看开一切般笑着,对唐小小的关心她投以感激的眼神,并示意这个新交的朋友不用太担心她。
见林夏不愿说太多,唐小小也不追根刨底,她适时转移话题,指着林夏旁边的座位吐槽道:“你的同桌可是咱们这个学校人人避之的大魔头,偏偏老师还把你往他身边塞,真不知老师在搞什么名堂?”
“我会去跟老师说清楚调换座位。”林夏瞥了一眼空无一人的桌椅,淡淡地开口。
“嗯,没错,早点离开他为好,我可听了不少他的传言。”唐小小回想开学前听别人说的那些有关姜殊哲的坏事,不禁打了个颤,“那是恐怖得很。”
林夏见唐小小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顿时觉得好笑,揶揄她道:“是谁刚才信誓旦旦地对我说以后有她罩着,我在学校都可以横着走,现如今怕了?”
“哎哟,这不是不一样嘛!本质不同,而且高手过招,必定会有损的一方,目测敌方太强大,我方毫无胜算。他姜殊哲是什么人,岂容我在他头上撒野?”唐小小撇了撇嘴,委屈巴巴地控诉着。
“好啦!瞧把你委屈得像个深闺怨妇。”林夏好笑地看着唐小小道。
“林夏,你取笑我。”唐小小故作生气地瞪大双眼,手指着林夏的鼻尖恨恨地说。
“我哪敢呀!”林夏严肃地板着一张小脸,仿佛在为自己叫冤。
气氛瞬间一僵,忽然两人相视而笑,对双方幼稚的演技感到哭笑不得。如果被老师知道她们没在好好地选班干部,而是一本正经地玩闹,不知会不会把她们拎到办公室说教。
不过唐小小还是有分寸的,她见时间差不多,便参照林夏举荐的那些人,择一二地写在纸上。
等大家都投好票,老师便让两位同学上台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