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灿烂,“我听箫叔叔的,箫叔叔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箫运又喝了一口参茶,目光柔和的看向面前的小丫头,出身干瘪的手掌,在她额头的秀发上轻轻揉了揉,“好。那些死士已经杀了,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吧。以后出府去玩,王爷会给你多派一些暗卫。”
箫运的话虽然很轻,但其中暗含的意思,就算安阳还是一个小姑娘,但生在南安王府这个大染缸里岂会听不明白。
“好,我听箫叔叔的。”
安阳小郡主双手握住箫运干瘪的手掌,缓缓起身,俯身看着面前脸色一直如此苍白的文弱书生,眼角挤出两行清泪,泣声道,“箫叔叔要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安阳会懂事的。”
“我先回去休息了,就先不打扰父王和几位叔叔了。”
安阳缓缓松开双手,朝着众人微微欠身一礼,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走得很决然,肩头时不时还颤抖一下,应该是哭的很伤心。
再次听到书房的门合上,南安王李牧之才长长的轻叹一口气,大骂道,“李歆这蠢货!”
“不是他。”
箫运伸手从冰鉴上拿下一小盘荔枝,一口一个,吃得十分享受。
“不是他?”
青须道人吕浩承和毒蛊君侯张巨白都露出一抹诧异之色。
很快,又听到李牧之愠怒的声音,“他依旧是个蠢货!居然会被一个妇人利用!”
“这也怪不了四夫人,那位毕竟是他的儿子。自小就被王爷派了出去,如今却生死不知。四夫人不敢怪罪王爷,岂会不痛恨许家?”
“世子手下那些人,也不过是想忠于主子,结果多做了事。差点酿出祸事,这件事,说来也是我没有调教好属下。”箫运轻咳一声,吐出一颗荔枝核,眸光微微眯成一条缝。
“不过,那小子一眼就可以认出那批死士的根脚,却是不简单。难道阴阳邪宗说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张巨白紧了紧身上古朴破旧的蛊袍,看向躺在软椅上的箫运,浓眉微皱,“我倒是好奇,为何小郡主忽然对那小子如此上心?他们才见了两面吧?”
“是呀,此事却是蹊跷!”李牧之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女儿就算是情窦初开,也不至于如此痴迷一个少年。
此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就传来王府管家的声音。“王爷,王爷。钓鱼台的穆云良进城了。”
“进城就进城,又什么好大惊小怪!”
正在为自己女儿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