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怎样,本殿下的肌肤还是很柔滑的吧?”莲芜一双桃花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将云紫闹了个大红脸,如此恶劣的性子,不是莲芜又是谁?
云紫红着脸,给听音使了眼色,听音挑挑眉,放下了手中的长剑,意有所指的说道:“云紫姑娘好多情啊,招惹了这个,又招惹那个。”
听音比较不喜欢花心的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这么多年來,如果她花心的话,早就将肖林丢于脑后了,她是神宫的三神使,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可是,就算那些男人摸样超凡脱俗,修为高深莫测,也照样入不了她的眼,在她心中,只有肖林是她想要的。
说她痴情也好,说她傻也罢,这辈子就这样了,所以,当她看到云紫一边带着两个拖油瓶,一儿一女,一边与这个男人暧昧,与那个男人暧昧,她的心里就有些不屑,花心的女人她很不喜欢。
本來,眼中洋溢着幸福的莲芜一听听音的话,一双桃花眼便再也沒有了温暖,冷飕飕的射向云紫,阴阳怪气的问道:“女人,你又招惹了谁?”
云紫有些百口莫辩,看了看听音,又看了看莲芜,冷哼一声:“你们有妄想症吧?”
听音垂眸,脑海中忽然掠过云紫儿子豆豆的样貌,与那人宫苑中私藏着的男人们顶着九分相似的脸,莫非,豆豆和果果的亲生父亲是曲殇?
抛开神宫中那位伪装成曲殇的赝品不说,真正的曲殇是什么样的呢?竟然让男男女女的人都前仆后继的扑过來?难道是男女通吃?听音觉得自己最近的思想邪恶了一些,男女通吃,还真是令人恶心呢。
“阿紫,我受伤了呢,伤的很重,险些就见不到你了。”莲芜一改往日刁钻跋扈的样子,可怜巴巴的从床上溜下來,凑到云紫身边,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撒娇。
云紫浑身打着哆嗦,扯着莲芜的耳朵,将他推离自己的身边,抱了抱胳膊说道:“莲芜,你能不能正常些,怎么每次都不十分正常?”原先是蛮横不讲理,现在则是如小孩子般的撒娇。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里,我受了多少非人的折磨,被喂了不知名的毒药,躺在床上,一日日的消瘦,感官每日都在消失,先是视觉,然后是嗅觉,听觉,味觉,直至痛觉,那一日,我都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心想,这辈子也许就真的完了,沒想到,会有人來救我,就如冬日的暖阳一般,温暖的了我的心田,阿紫,你敢说,不是你冒着危险來救我的?”莲芜目光炽热的望着云紫,炽热的让云紫颇有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