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又把一筐放到一边。
“这筐做果脯。”
“这筐做野果饼。”
“这筐酿酒。”
......
两个小家伙忙活了半天,终于将地上几筐的野果分配好了。分配好的后果就是,三个大人必须按照他们的要求来做,做果脯的做果脯,晒果干的晒果干,榨果汁的榨果汁,酿酒的酿酒,做野果饼的做野果饼。
等把所有的事情都忙完后,夜幕西垂了,荒谷中没有华灯,豆豆和果果不知从哪里抓了许多的萤火虫,装在小纱袋中吊在树上,远远望去,真的想一盏一盏的明灯呢。
云紫带着两个孩子回屋,阿墨倚在树下,望着女人婀娜的身影消失在木门后面,心中一阵懊恼,今天,他本想找机会向云紫挑明的,都是殷飞,打乱了他的计划,不过,殷飞真是无意中打乱的吗?
殷飞从屋里出来,一直走到阿墨身边,手中拎着一瓶仙酒,对着阿墨扬了扬:“夜色如此好,何不喝一杯?”
阿墨点点头,两个男人就着夜色,坐在院中的长木椅上,一人手中握着一盏琉璃杯,你一杯,我一杯,喝着喝着就喝过了头。
仙酒后劲儿极大,即便是仙力高深如阿墨和殷飞的,也挡不住它带来的浓浓的醉意,殷飞扬起手,干了杯中酒,目瞪着阿墨,用手指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打算,你就是在打云紫的主意告诉你,离她远一点。”
阿墨冷笑一声,重重的将酒杯放在木桌上,一盏琉璃杯顿时震得四分五裂,他蓦地站起来,冷冷的说道:“殷飞,你不是云紫的谁,没有权利在这里对我说教。”
殷飞一仰头,将手中酒坛中的仙酒尽数喝入腹中,然后大笑:“是啊,我不是她的谁,我没权利对你说教,可是,我关心她,任何有可能的伤害我都不允许。”
阿墨负手而立,俊脸傲气的对着他,“你又怎么知道我会伤害她,我这么珍惜她,胜过我自己的生命,又怎么会伤害她?”
殷飞冷笑:“当初,曲殇也曾爱过她,甜言蜜语也说过,可那又如何,最后带给她的还不是无边的伤害和痛苦?”
阿墨身形一震,无疑这句话说到了他的心里,可是,如果因为当初的伤害而阻止了他对云紫的再次靠近,那才是懦弱的,他想对她好,永远对她好,就这么简单。
“怎么,不敢说了?还是你压根就做不到?”殷飞迫近一步。
“谁说我不敢说了,我爱云紫,爱到骨髓里,爱她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