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伯一脸担忧的望过来,叹了口气说道:“路上有事耽搁了,小主子,您没事吧?”
小主子?好熟悉的称呼。云紫蓦地瞪大眼睛,定定的望着余伯,拼命回想着过往的一些记忆:
小主子,我是余生,是您母亲的家仆,奉命守护在您的身边。
小主子,您受苦了,这颗药丸是仙丹,吃了它,您的身体就会变得轻盈。
小主子,离开这里,寻找属于您的机缘,您的父母都会保佑您。
......
“余生?”云紫脱口而出,只觉得眼前人异常亲切,仿佛曾经给予过她最无私的帮助和温暖。
“是,小主子,您记起来了?”余生颇为感慨,声音中有些哽咽,激动的上前一步,便要下跪。
“别,我还是叫您余伯吧,我并未想起什么,只是觉得您熟悉,很熟悉。”云紫上前将余伯扶起来,轻轻的叹了口气,怎么就失忆了呢?
“这本也正常。”余伯似是颇为感慨,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捂着胸腔咳嗽了两声。
“余伯,您生病了?”云紫关心的问。
“不妨事,老毛病了。”余伯低头,用手抹去嘴角的一丝嫣红。他向前走了两步,回头问道:“小主子,后日您可是要参加曲府的赏花宴?”
“正是。”云紫点点头,对那日骏马上冷峻的男子有颇多好感,一想到他那日深邃而有神的眼眸,她的心湖便如被投入了小石子般,漾起一圈圈涟漪,不能平静。
“小主子身体虚弱,不如由老奴为您打通奇筋八脉,习些粗浅的武艺可好?”余伯问道。
“也好。”羸弱的身体总是负累,云紫深深觉得,只有身体健康无恙,无论做什么事情才会事半功倍。
余伯是个奇人,用了一天时间便让她的身体宛如重造了一样,奇筋八脉皆通,四肢百骸都暖暖的,舒适不已,他传授的内功心法也十分上乘,传说中飞檐走壁的轻功云紫居然一天就学会了。
时间过得很快,赏花宴的日子到了,余伯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套白色的羽纱裙,月牙为云紫梳了个迷人的堕月髻,发髻上插了一支余伯带回来的白玉簪,淡妆下的云紫高雅淡泊,尊贵艳绝,美不胜收。
“小姐,你好美,奴婢看着您都不能呼吸了,容奴婢喘口气,我的天。”月牙夸张的转过身,大口的深呼吸着。
云紫白了她一眼,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说话办事太过夸张了,她含笑对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她的余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