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的报社。庆幸的是,随着移动互联网媒体的兴起,简兮重新找到了热爱,可以继续以笔为刀,奋战在新闻采访的一线。但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病情,却再次把她打倒在地。
“简兮在老家被人下了镇物。”迷迷糊糊之中,楚行风的耳边,响起了这样一句话。
楚行风睁开眼睛,猛地站起身来,向病房的四周张望,除了自己和昏睡中的简兮,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但他确信,刚才的声音,绝不是自己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地来自耳边。
楚行风并不了解镇物又是何物,但他知道,既然耳边已经告诉他简兮在老家被人下了镇物,那简兮的这场奇怪的病情一定与这个镇物有关,他要立即赶到简兮的老家,向简兮的家人说明情况,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这个镇物找出来。
昏睡中的简兮也醒了过来,楚行风毫无隐瞒地把刚才听到的那句话说了一遍,简兮艰难地坐起身来,声音微弱地说:“明早去办出院手续,我和你一起回老家。”
简兮把秦昊留了下来,毕竟,地方频道刚刚组建,单位不能群龙无首。凌步云开着车,戴着楚行风和简兮,一路风驰电掣,两个小时就赶到了简兮的老家连山镇。
路上,楚行风和简兮的爸爸妈妈通了电话,也把简兮生病和夜里听到的那句话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一下车,楚行风迫不及待地捡起一把铁锹,冲着简兮的爸爸说道:“叔叔,不管是真是假,我必须要弄个清楚,挖吧。”
楚行风、凌步云,还有简兮的爸爸,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手持锹镐,围着简兮家的四周,观察着每一处松动的泥土,不停地寻找着,深挖着。简兮的母亲和奶奶,也在仔细翻动着四周每一块可能藏匿东西的石头。而此时的简兮,仍然头疼欲裂,五内俱焚。
“找到了!”听到楚行风的一声大喊,众人急忙围了上去。在一个已经挖出半米的土坑里,一个稻草制作的纸人赫然露了出来,纸人的头上和身上,扎满了七八根钢针。众人拿出来仔细观瞧,纸人的身上,清晰地写着简兮的名字。
“该天杀的,谁干的?“简兮的奶奶气得浑身颤抖:“用这种阴险的招数害人,必遭天打雷劈。”
楚行风愣愣地站在那里,他真的有些懵了。似睡非睡中听到的一句话,却真真切切地变成了眼前的事实。他害怕了,怕的不仅是这浑身扎满钢针的纸人,还有这杀人于无形的巫蛊之术,怕的不仅是神不知鬼不觉埋下镇物的阴险手段,更怕的是背后那双无形的大手,足以让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