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奉命率本部人马攻打朱山,这一天黄昏时分来到朱山城外,在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首先站稳脚跟。
安好营扎好寨之后,风伯问手下将军道:“今晚我要偷袭朱山,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彼军一个措手不及。各位将军以为如何?”
有一副将道:“将军不可。我军远道而来,将士疲惫,怕力不能胜。况且朱山守将是力牧,力牧乃是文武双全的将军,不在风后之下。他一定会严加防范,不会给我们可乘之机。”
另一人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应探知朱山守军情况,只有知道了他们的情况,我们才能决定怎么打。”
风伯一听此人言之有理,对一个人说道:“惠余,你带几个探马打探朱山守军情况,速去速回。”
惠余拱手而去。
这个叫惠余的人虽然是个小校,但很有智慧和胆量,深得风伯的信任,风伯大事小事都愿意与他商量,交给他去做。他带了三个细作,身穿夜行衣,短衣襟,小打扮,浑身利落,背背短刀,一弯腰身体几乎贴着地皮向朱山飞奔而来。再接近朱山十里的时候脚步放慢,悄悄向朱山靠近。
尽管惠余他们很隐蔽,还是被人发现了。力牧把暗哨放出十里远,不管什么人靠近朱山,暗哨都看得清清楚楚。惠余四人正悄悄往前摸索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大喝:“站住。”
随着声音两个同样穿夜行衣的人,手提柳叶钢刀从草丛中一下跳了出来,站在惠余面前拦住去路。这两个人手提的钢刀在星光映衬下寒光闪闪,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
惠余一看就知道这是力牧放出的暗哨,但他没想到力牧能把暗哨放出这么远,这足以看出力牧的警觉有多高。他还是反问一句:“你们是干什么的?”
两人道:“我们是力牧将军的暗哨。”
惠余笑了:“兄弟,咱们是一家人。我们是巡哨。”
这两人一听火了:“胡说。这么远哪有放巡哨的道理?那不明摆着让人看见吗?只有放暗哨才能起到监视敌人的作用。”
惠余也假装火了:“你才胡说,你以为力牧将军像你这么笨,只知放暗哨不知放巡哨?这放巡哨就是为了试探你们,看你们干没干活。”
“好吧。”这两人说,“就算你们是巡哨,把腰牌拿出来。”这两人一伸手管惠余要腰牌。
惠余愣了:“什么腰牌?”
“证明你们是巡哨的腰牌。”
这时又有两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