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二两不认识眼前这个老道,上下打量一番。只见这老道头戴七星冠,身穿青色道袍,脚纳云霞朱履。小个不高,身材瘦小,眼睛却炯炯有神,倍亮放光,精神异常。肋下佩带宝剑,腰系捆仙绳,背背打将鞭。看上去一派仙风道骨。
葛二两看了看没好气地问道:“你是谁呀?像个木头似的,立这儿干啥?”葛二两一看惧留孙这身打扮,就知道和广成子是一伙的,就想羞辱一下惧留孙,所以故意这么说。
惧留孙看着问话这个人,长着一张大饼子脸,八字眉,小眼睛,蛤蟆嘴,中间一个大大的酒糟鼻,犹如危峰兀立,突然耸立在脸上,鼻子头圆润油亮,犹如一盏明灯,光芒闪亮。就知道这人一定是那葛二两。葛二两的相貌太有特色了,在千万人之中,不费吹灰之力,一眼就能把他认出来。
“贫道乃元始天尊门下弟子,惧留孙是也。”惧留孙不在乎葛二两说什么,而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回答,然后很蔑视地看着葛二两问道:“你就是那个葛二两吧?”
葛二两大了呼哧地答道:“我就是葛二两,咋的?”
“贫道特来找你算账。”惧留孙两眼喷火,直视葛二两。
“我与阁下无冤无仇,素不相识,有何账可算?”葛二两避开惧留孙的双眼,明知故问地说。
“你既然知道贫道是元始天尊的门下弟子,就应该知道有账可算。”
“没啥可算的。”葛二两仰脸朝天,不看惧留孙,耍起了无赖。
“你屡次三番羞辱我阐教门下弟子,怎说无账可算?不与你算账和谁算账?”
“这可不怪我。你们阐教弟子挑衅在先,我自卫在后。想当初,雷震子和我比武,他输了,那是他学艺不精的缘故。他师父云中子来找我挑衅,说要把我押上仙界,给你们阐教认罪道歉,简直是岂有此理。我有何罪可认?有何道可歉?比武有输有赢,那是常事,怎么就有罪了呢?这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吗?你们这是以强欺弱,以大欺小。仗着你们是仙人,本事大,就可以欺负我们凡夫俗子。你们才真正有罪,应该认罪道歉的是你们。”葛二两振振有词,侃侃而谈。一席话把惧留孙说得哑口无言。
哎呀!惧留孙吃了一惊,还真小看葛二两了,这个葛二两不但能耍无赖,而且还挺能白话,一套一套的。
惧留孙气愤之极,恼羞成怒,吼道:“什么?你打了雷震子,偷了阴阳镜,又把赤精子弄得惨不忍睹,面目全非,还要如此耍无赖,强词夺理。就你这种无赖,怎么能当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