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满脸惊恐地看着陆砚舟,那意思好像是马上要被灭口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陆砚舟从巷子里出来,身上还是那染了血的衣裳,气息平稳,不同的就是那满头的大汗。他的身后还拖着如破布般的三个人,往警局走去。
趁着警局没人,陆砚舟把三人扔在门口,那双深邃的目光看着胖子“知道怎么说吧。”
胖子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知道要怎么做。
安排好一切,陆砚舟便离开了。
刚吃完午饭回来的门岗,发现了被扔在门口的三个人,连忙跑回局内叫人。
听了声音的警察都跑了出来,看见三人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仔细一看,竟是已经追查了好久的逃犯,众警察心想“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汉做好事不留名。”
带到审讯室,还没开始审问胖子就已经忍不住招供了,那样子是真的宁愿进去吃牢饭也不愿意受那人的折磨了,可见是有多大的阴影。
瘦猴和三角眼也是一样,这等稀奇事儿警察们从事多年还是头回见,连称“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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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舟从警局离开之后并没有立马回家,去了自己的秘密基地。整个人满是阴郁地坐在凳子上,刘海遮住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天的事儿让他无比的后怕,倘若自己没有听到呢?倘若自己没有找到欢欢呢?又会是怎样?
就这样过了很久,他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但还是说不清是哪里变了。
周岁欢到了家又是止不住的一阵唠叨,周母看见周岁欢的伤口,眼泪直接就止不住地不住地流“欢欢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受伤了?这脚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呢!”
“娘——,我就是不小心摔倒了,磕到了小石头上,就是看着严重了点,实际上一点也不严重,这可是医生都说了的。”周岁欢赶紧安慰周母那惊魂不定的心。
就算是听了周岁欢的话,周母的心里还是心疼“怎么能不严重呢?这可是头啊,那要是万一严重了点儿我岂不是这会儿都看不见我闺女了?”
“怀兰!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周父严词厉色,他也很怕见不到自己闺女,但是不吉利的话还是不能说。
“呸呸呸——,是我说错话了,我闺女可是个有福的人。”周母赶紧呸了两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