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看来浪得不轻,真该叫咱哥们每人来上一炮,帮她泄泄火。这话一说完,他往前走着走着,脸不由得便发起烧来——
敢情刚才他还说要每人干上一炮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亲亲的、一母所生的大姐!
话说眼下:束好了裤子,他便朝放在锅屋窗户外面的自行车走过去,“啪”地一下踢开车子的支腿,推上车就要往院门那儿走。
锅屋门敞开,母亲一步从屋里出来,亲昵地招呼道:
“宝儿,你这要哪去?”
“你整天操那么多闲心干吗?我有事。”
丁贵宝不耐烦地说着,仍想往外走。
贵宝娘显然并不介意,而是喜腔笑韵地:
“好好好,你有事你有事,娘不操闲心了,嘻嘻。不过宝儿,你也别先急着走啊,快进屋来一下,娘跟你说件事情。”
丁贵宝嘟囔地:
“啥大不了的事,还非得屋里说去?要说就这儿吧,快点,我还有事呢。”
贵宝娘走上前两步,仍是笑嘻嘻地:
“哎呀,你看你这孩子——有啥事还差了这一时半会的?来来,快跟娘进屋来,听娘跟你说。娘可告诉你:这件事呀,只要你一听,娘保准你高兴!嘻嘻,来,快跟娘进屋来。”
丁贵宝显然有所心动,稍一迟疑,扔了烟巴放好车子,随母亲进了锅屋。
锅屋里,丁老万正蹲在灶门口那儿抽着旱烟袋,一副愁苦不快的样子。他六十多岁年纪,一望就可知是个寡言之人。
丁贵宝跟在母亲后头一进屋就嚷嚷:
“到底啥事?快点说吧,还得搞这么神秘。”
“宝儿,你别心急嘛。来,先坐下,听娘跟你说。”
丁贵宝有心不从,但见母亲那股神神秘秘地喜悦劲,不禁也有点好奇了,只得坐下来听母亲说。他随手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接着用刚刚流行的那种气体的打火机把香烟点燃。
母亲在贵宝身旁坐下,喜笑花生地说道:
“宝啊,你看,今年你都二十二了,也到了该娶亲的年龄了。我和你爹吧,跟前又没看着多,就只有你这麽一个儿子,也想着让你能早点结婚,我们也好早点抱上孙子。这眼下呀,我和你爹就想着给你定下个媳妇来。至于那女方,娘是已经见过了,娘可是觉得人家那闺女真的是不孬。这事呢,现在别的都好说,就看你是乐意不乐意了、、、、、、。”
丁贵宝不以为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