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们自己觉得也是。
等到有了一个大胖小子在床上爬来爬去,爬到这头叫声爸,爬到那头叫声妈,他们的感情基础那就更见深厚了。看看家里热汤热水、孩丫猪狗的,确乎也是一派人间小日月的温馨气氛。
但是,突然有一天,一场变故的发生,如狂涛巨浪袭来,一下就把他们这艘家庭的小船打了个底朝天。
问题就出在洪贵妹妹洪霞的身上。
当初,为给哥哥洪贵转媳妇,洪霞去嫁给了陈家的儿子。洪霞丈夫那人,怎么说呢?人是有些游手好闲,看见活计绕开走。而且还有点贪馋,喜欢三天两头弄个死猫烂狗来腥上一嘴。但是他那人心底倒不坏,还有些热心肠,喜欢帮人跑跑颠颠。甚至偶尔还会有那么一点点“危难之中显身手”的作派。
当然,助人的同时顺带着还能挣上一盅酒喝的话,那就更是美哉乐哉了。
话说洪霞他们这村,村前庄后,还有附近山上,所多的就是槐树。每年春来山乡、万千花开时,哇塞!那满眼赏心悦目的繁花景致自不待言,就连睡觉都是闻着槐花香!
正因为这,年年都有不少的养蜂人来此放蜂。
在这些放蜂人中,有一个南地人,比洪霞两口子大上个五六岁的年纪,人是白白净净的,看着就体面。只是他左眼的上眼皮老是呼哈呼哈地跳,也从不见他贴上点草呀啥的。
原来,人家那是眼皮的筋脉自小就有毛病。
他来这里放蜂已有了几年。不知是洪霞的丈夫给他帮了啥忙,反正两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甚至称兄道弟起来。而且三天两头的,不是洪霞丈夫去他的住处喝酒,就是他备上酒肉到洪霞家里来喝。这么你来我往、推杯换盏的,关系自然是越走越近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过去了三年。
到了第四年,当槐花盛开,又到了放蜂的时节,那个南地人又来了。花事一过就又走了。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一切也都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可是,这次南地人走后的第二天,不正常的事情却发生了:洪霞突然不见了。仿佛人间蒸发,踪迹皆无!
几经搜寻无果后,陈家决定按照南地放蜂人曾经告诉的地址,去放蜂人家里找找看。但当按照地址找到那个地方,人人都说那里压根就没有那么个放蜂人!
唉,寡妇死了孩子——啥也别说了、、、、、、
事情发生后,陈家肯定会到洪家讨要个说法。洪家呢?没有大变活人的本事,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