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手中,估计再有一两日,便会传召天下吧。」
金朋义急切问道:「老弟可知陛下将大位传于哪位贵人?」
肖华飞点头,反问道:「以老哥的聪慧,想必能猜出陛下有意让何人继位吧。」
金朋义道:「薛任魁是齐王的人,如今他人头挂上军营,自然是谷王继承大位了,否则何必老弟过来跑一趟。」
肖华飞先是点头,又摇头,弄的金朋义摸不到头脑,「老弟就别猜哑谜了,这是不是要急死老哥吗?不是谷王继位,难道还能是别人?」
肖华飞轻声吐出四个字,「谷王世子。」
金朋义有些发蒙,这不是瞎搞吗,重熙皇帝这是病糊涂了不成。
自古长幼有续,这条规矩轻易不可废,况且谷王和齐王还活着,这就立孙子当皇帝,这会让国家法理秩序陷入混乱之中。
朝中那些文官们能同意就怪了,要是万一谷王或是齐王心有不甘,进而起兵谋反,也够刚继位的小皇帝喝一壶。
齐王就算了,闹不出太多花样,大不了平叛砍头就是了。
可是谷王能老实的当他的藩王吗,将来见了儿子跪还是不跪?
按血统算,谷王可是小皇帝的亲爹,虽然没有太上皇的名份,可至少有成为太上皇的可能啊。
要是谷王对他儿子说,先把皇位给老爹坐两年,那小皇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就是不孝,答应了肯定不甘心,皇位这种东西,谁会让来让去的,就算是亲父子都不好使。
那时满朝文武,会选择忠于谷王,还是忠于他的儿子呢?
金朋义额头已渗出汗水,这是国之将乱的节奏啊!
肖华飞察言观色,充满关切的问道:「老哥怎么满头大汗,可是身子不舒服,小弟觉得这营帐里不是很热啊。」
金朋义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然后就连连叹气,觉得这世界没爱了。
其实肖华飞同样有过这样的忧虑,不过基于对重熙皇帝的盲目信任,肖华飞觉得重熙皇帝不会把这个隐患留下来。
冯克明那边去帮两位王爷搬家,真就是只是押送二人就藩?
肖华飞隐约觉得里面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以重熙皇帝的心性,杀子不至于,但绝不会给二人做乱的机会。
王书吏相当于不告而辞,那天冯克明并未挽留,这说明了什么?
肖华飞在冯克明拿出两份圣旨时,不愿接帮王爷搬家的差事,其实就是有种不好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