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筹码。
肖华飞带着李雷与吴苟道走出四方馆,不知是不是受了风寒,站在台阶下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吴苟道适时问道:「大人应该是连日操劳,身子不适,要不还是回家休息一下吧,官衙那边自有属下去告假。」
肖华飞看了下天色,时间已近中午,刚才与乃朵不花父女没谈出什么结果,他正不知如何回衙去面对冯克明,便顺着吴苟道的话同意回家。
肖华飞几人回到家门口,见到门外拴着一匹马,看着马臀上的暗记,当是出自影龙卫的马匹。
等吴苟道先一步推开大门,肖华飞便看见马远正在院中踱步,而杜金正劝他进厅里坐着等候。
马远见到肖华飞回来,冲杜金拱了下手,道了声谢,便向肖华飞走过来,行礼后急切说道:「指挥使大人请您快点回衙,说是有要事相商。」
肖华飞以为冯克明为了三千头牛有些不要脸了,怎么还派人上门催要,心中不快地对马远说道:「本官有些乏了,刚才在四方馆连口饭都没混上,你回去跟大人说,明天一早我再去禀报那些牛的事。」
马远一愣,让肖华飞的话搞得有些迷糊,反应了半天,才开口解释道:
「属下不是为了北周郡主的事情而来,卫里真有急事,指挥使大人应该是有新的要务,要交给大人处置。」
肖华飞对卫里事物不熟,但能猜出来冯克明肯定又没有好事找自己,不过马远不是外人,他便直接说道:「你回去就说本官连日奔波累病了,估计得一病到年后,卫中诸事全凭冯都尉定夺,若有要务,请另派精兵强将去办,本官身弱不堪实难承担。」
马远为难地问道:「若是指挥使问起大人所生何病,属下该如何回答。」
「本官屁股疼!骑马骑久了,浑身屁股疼。从明日起本官就告假,想罚俸还是夺官,都随便。」肖华飞翻着白眼,不阴不阳地对马远说道。
肖华飞能如此说,其实是心里一直憋着口气,从带着齐大月与郑俊怀回京后,这口气就憋在胸中没顺过,经手的事情就没有按照他心意来的,如果一切都是看上面的意思,那还不如让上面自己办好了。
冯克明眼中的大局,与肖华飞所认知的大局有根本性的差异,如今在冯克明与宫中不停地逼迫中,肖华飞终于再也忍受不住,耍起了小性子。
原本肖华飞不是一个愿意表露内心情绪的人,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是有些压不住心中的火气。
吴苟道见肖华飞话说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