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夫好好说会话。」
齐春秋见父亲对肖华飞如此客气,他十分不习惯,今天早上他还是大晋的正二品***,可晚上就要对一个小指挥使陪笑脸,这他无论如何做不出来,只好扭过头不看肖华飞这些人。
肖华飞其实更喜欢齐春秋这样的态度,那样的话一会翻脸翻得顺理成章,可是老齐尚书这几手太极拳打出来,让他感到找不到着力点,面对一个八九十岁满脸笑容的老人,恐怕重熙皇帝见了都难扳起脸。
肖华飞看着眼前的老人,心里多少有些明白,重熙皇帝不肯下明旨的另一层原因,面对这样的老狐狸,皇帝是不想让朝中大臣认为他太过绝情,不能给百官送上新的口实。
不管如何,肖华飞先谢过了老人的让座,然后施施然坐到老人下首第一张椅子上,吴苟道等三人,不用肖华飞指示,已经肃立在他身后。
肖华飞坐定后打算开门见山,一力降十会,不陪着老人瞎客套,于是向着老人柔声说道:「陛下听说老大人明日打算回乡,担心老大人这边家什器物过多,人手又少,待到离京时人手不够使唤,特命本官来府上帮助老大人搬家。您老人家千万别有顾虑,影龙卫里面都是身强力壮的后生,此时有
五百人等在府外,您这里有什么脏活累活,老人家尽管吩咐,下官一定从命。」
老人边听边点头,好像对皇帝的安排十分欣慰,等肖华飞说完,老人眼中居然流下了感动的浊泪。
肖华飞这些话里,明是客气,实则暗藏威胁之意,老齐尚书能忍,可齐春秋再也忍不住。
他自持尚未卸任,至少在今天仍是大晋的户部尚书,语气颇为不善地对肖华飞说道:「本官已在金殿上向陛下辞官,至于齐家何时搬走,这不劳肖副指挥使费心,该走时齐家自然会走。况且齐家子侄众多,仆从够用,哪怕是刚才被人打发掉几个,这府里至少还有二三百人,总不至一夜之间全被人打发掉。」
肖华飞看眼老齐尚书,见老人不说话,似乎默认了齐春秋的话语,肖华飞对齐春秋就没有那么尊重了,冷笑着说道:「这个是自然,齐府的下人自然只有齐府才能遣散,外人哪有这个权力。至于说齐府子侄,莫非前尚书大人是指齐大月这类子侄?依本官看,这类的子侄把他逐出祖谱就对了,免得玷污齐家的清誉。」
「你这话是何意,除非老夫明日到官衙交印封存,否则老夫此时还是户部尚书。再说齐大月那罪人早已与齐家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在金殿上陛下已经首肯,你一个小指挥使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