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肖华飞看了眼赵千里,但没有说什么,点头让他离开。
赵千里上马离开后,吴苟道与马远跟着肖华飞又回到军帐中等候。
肖华飞对马远说道:「你能使唤动这里的人吗?」
马远疑惑道:「不知大人所为何事,属下刚才看到几个相熟的兄弟也在这里,有事我可以带他们去做。」
肖华飞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马远,吩咐道:「不是什么大事,正好这会要等人来援,你先带二十人去把附近那几座酒楼敲打一下,把吃的喝的给兄弟们买来,皇帝还不差饿兵呢,这大冬天的让兄弟们在这喝风,我这副指挥使以后还干不干了。」
马远长出口气,抱拳领命而去。
军帐中只剩吴苟道与肖华飞,李雷与王老虎守在军帐外面,二人拒绝了肖华飞让他俩进帐的要求,说什么要守在外面,防止有人狗急跳墙,肖华飞听罢笑笑,没再强求。
吴苟道见帐中无人,轻声对肖华飞说道:「大人刚才让赵百户去衙里调人,那赵百户好像有点小心思啊,这是回去向指挥使大人请示去了,而不是按大人军令直接调人。」
肖华飞笑着冲吴苟道摆下
手,无所谓的说道:「看破不说破,还能是朋友,咱们初来乍到,人家这么做是按规矩行事。这话就在私下里说说就好,回到卫中可不许挑拨大家不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慢慢来吧,你我才多大。」
吴苟道点头,明白肖华飞是告诉他来日方长,时间站在他们这一边。
冯克明十多年的指挥使,手里真没有几个可靠的心腹,只有傻子才会相信。
肖华飞不是说冯克明不好,而是新旧交替总会有一个过程,急切不得。
不多时马远从帐外归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水壶,他身后跟着两名力士,二人抬着一个小茶桌跟着走进军帐,茶桌上面摆着细瓷茶具与几样干果。
马远安排人将茶桌摆好,边泡茶边说道:「那几个不开眼的掌柜敢得罪咱们李雷兄弟,真是瞎了他们狗眼,属下刚才已经教训过他们。饭食汤水一会他们便会送来,一会让他们亲自过来给李雷兄弟赔罪。」
肖华飞摇头表示不用,能在这边开酒楼的商家,多少都和朝中官员有些关系,事办完就好,没必要把人得罪死。
估计那些人会这样做,无非还是为在齐府那边买好,这个光景下还分不清好坏的主,根本不需要肖华飞这边出手。
吴苟道笑着从马远手里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