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化妆打扮难掩人的根本气质。
这些人身打扮在他们看来非官非民,不像官衙老爷们的官服。但也不像镖局或是商队途经此地,因为这些人脸上没有久经风霜磨砺的沧桑。
肖华飞不想在非必要时破坏人家的规矩,便抬手止住队伍,让马远上前交涉。
马远身上穿着银袖百户官服驱马来到巡丁面前,让对方搬开拒马闪开道路,但这巡丁根本不买账。
影龙卫已多年不在外显露行踪,保宁县的城门巡丁根本不知道对面是哪路人马。
有一名老巡丁壮着胆子走到拒马外面,两颊颤抖发问道:“贵人来自何处,不知到城中所为何事。若是不肯言明,我们不敢轻易让贵人进城。”
马远眼珠一转亮出腰牌,说道:“礼部老尚书归乡,让面让我们前来随行保护,还不快些让开。”
老巡丁眯起昏花的老眼,仔细打量马远那块腰牌,不确定地问道:“上差是不是搞错了,老尚书来时有京营官兵护送,上面怎会再派人前来。年轻人不知影龙卫大名,老朽却是知晓一二,贵衙好像只和犯官打交道,莫非...”
马远狞笑道:“上面的事你这老头少打听,知道太多,说不得就要绑了你跟我们一起回京。这路你让还是不让,再不让莫怪本官手狠。”
老巡丁手一颤连忙把腰牌还给马远,忙让另外几名年轻巡丁搬开拒马,将城门通道让开。
肖华飞虽觉得马远吓唬个老卒有失厚道,但心中也明白,有很多事不可能在这里与巡丁们解释。
五十多人稍有耽搁,便通过城门进入保宁县。
肖华飞他们走远后,一名年轻巡丁忙问老卒,刚才那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对方只寥寥一两句话他们就要让开城门。
老巡丁叹道:“得亏今日我带着你们,刚才那群人全是...”
话说到一半老巡丁突然停住,四下张望一番,才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别问太多,以往那些年他们风头劲得狠,专跟官老爷和异族探子作对,这群人手底下亡魂无数。我也是年纪大了,看了腰牌才想起来是那群鬼见愁。早知道根本就不让你们拦着,凭白得罪了他们。”
年轻巡丁说道:“这群人怕不是来抓咱们县太爷的吧,要不要去县衙禀告一声?”
“禀告肯定要禀告,不过要等他们走远点再说。听刚才那个大汉的话音,我估摸他们不是来找咱们县太爷的麻烦,怕是来找老尚书。不过老尚书前天中午已经死了,尸体都已入敛,他们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