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人,她就说大人不会收我们银子,弄得属下白准备了一千两银票。”
肖华飞斜眼看着吴苟道调侃道:“九娘是我的客户,当然不能收她银子。胡风因我受过伤,我脸皮薄也不好意思收。倒是你小子啥也没为本大人做过,若是肯给本大人就敢要。”
吴苟道知道肖华飞不会真要他的银子,马上逗趣道:“属下这就上兄弟们那里把银子收回来,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大人凑个百八十两上来。”
胡风一巴掌拍在吴苟道的后脑,笑骂道:“小混蛋没大没小,净跟大人耍嘴皮子。”
骂过吴苟道,胡风神色一正对肖华飞说道:“大人今日叫我们来家里,定是有事吩咐我等。还请示下,属下定当为大人效死。”
肖化飞拍拍胡风的肩膀说道:“你为我的事受了伤,差点连命都没了,谁以后都不要提死字,都要陪着我一起变老吃香喝辣。相信我,你们没有谁比我更了解死亡的含义。”
三人能够感受到肖华飞话语中的真诚,一齐抱拳行礼,发誓此生愿与肖华飞共进退。
肖华飞也认真还礼,然后神情一肃说道:“开始说正事吧。后天一早...”
四人在小屋中密谈到月上中天,九娘三人才各自从肖家后门离去。
临分开前,九娘似笑非笑的对肖华飞说道:“后天大人迎亲回来会路过潇湘阁,奴家与姑娘们为大人准备了一份大礼。”
九娘说完不给肖华飞细问的机会,便轻盈转身钻进一辆乌棚马车悄然离去,肖华飞心底生出一丝不祥的预感。
大晋国都天景城,皇宫。
檀香萦绕间,重熙皇帝完成晚间的功课,命孙福挑开帷幔。
孙福看着皇帝有些发青的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能在心中长叹一声,递上早已准备好的丹药。
“修仙,修仙,二十五年梦长生,朕何时才能成仙?”重熙皇帝手捏着那颗金色的丹丸似自语又似发问。
孙福举起无根水递上,边说道:“主子是天底下最有福之人,想来上天早已知晓主子赤忱,定会赐福给主子。”
丹丸入腹不久,重熙皇帝感到腹中有一股燥热升起,随之精神一振。
他吩咐孙福抬过这几天的奏疏,一目十行地看起来。
重熙皇帝自小颇为聪慧,大臣们曾经在私下里夸他敏而好学。
但自从东关战败,重熙皇帝仿佛变了一个人,从隔三差五不上朝最终变成连续十年不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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