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是负责当地行动的小旗官。
可这么多年下来,想要找的外族谍子一点踪影都没有,最后他爹因病故去后,便由吴苟道接了他爹的差事。
当年他爹还在时,家境尚且可以,吴苟道打小练过拳脚又整天无所事事,所以总在街上好勇斗狠,结识了许多青皮流氓,由此和郑捕头也打上了交道。
他爹故去后,家里没了支撑,虽然继承了他爹的影龙卫差事,可是这么多年来也没收到过几文粮饷。
实在过的困难,他便走郑捕头的门路进了县衙当快手,一来有个营生养家糊口,二来有个公家身份当掩护,可以更好的查出外族密谍为皇帝陛下尽忠。
吴苟道说的第一点,肖华飞能够理解,至于第二点他半个字都不信。
胡风马上在一边帮忙说和,“大人容禀,狗子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他爹死后,日子过得不好,但他本性不坏,没有欺辱过好人。他那日猪肉蒙了心,去大人家讨口饭吃,惹恼了大人,要不您看就狠狠骂他两句,再不解气就结实打一顿消消气。”
吴苟道在郑捕头的事情上,虽然行事不地道,但也就是个敲锣打鼓的小角色,肖华飞还不至于恨死他。
郑捕头那个几次挑头的人,肖华飞都暂时放着没让杜金出手惩戒,何况是吴苟道。
而且胡师傅话说得相当有水平,肖华飞也不好才上来就跟属下们闹得离心离德,于是便哈哈一笑揭过了此事。
吴苟道也坐下来后,讪笑道:“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给次机会。”
肖华飞平淡地说道:“不知者不怪,但你也是朝廷的人,以后缺德的事不要再做。否则让本官知道绝不轻饶,影龙卫家法森严,你爹不是没教过你吧。”
吴苟道连忙起身给肖华飞跪下磕了个头,嘴里不停地保证今后唯肖华飞马首是瞻,却始终不敢起身。
胡师傅这回没有出言相劝,他看透世情,知道肖华飞这口闷气还是得散掉,如果肖华飞真就一笑而过不再追究,那吴苟道将来的下场恐怕会更惨。
晾了吴苟道一会,肖华飞气消了些,才出言说了句,起来吧。
吴苟道又磕了个头,才期期艾艾的起身,用半个屁股坐在椅子上。
肖华飞向胡风打趣道:“胡风啊,你负责兵器物料本官倒是能理解,可是你看这吴苟道小旗将来真有行动,怕是...呵呵,随便说说,二位不要介意。”
胡风附和地笑笑,回道:“大人说的是,不过狗子这孩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