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通道。
因为是肖华飞的邀请,所以敢冒着得罪王教谕来参加诗会的读书人并不是很多。
王教谕这段时间,在县学中经常拿肖华飞当反面教材来教育学生,说肖华飞空有几分文才,却心无大志整日胡言乱语,妄为读书人,告诫众人千万不可学他。
王教谕对肖华飞的这些批评,甚至谩骂,其中有多少是因为私人恩怨不得而知。
总之在县学中读书的学子们,私下里经常传诵那道姚安岗忆相思,或给外地亲友写信时也常有附上,但没有人敢在王教谕面前说肖华飞的好话,自然也不敢来参加肖华飞发贴子的诗会。
肖华飞当然也不在意诗会的虎头蛇尾,本来他全部的心思都在一会儿对浮生醉的发布会上。
他早已打定主意,就算今天再抄诗出来震惊众人,也是为了把浮生醉一起捆绑扬名。
这样才能最快地把浮生醉的名气在大晋国内打开,甚至传到仰慕大晋文化的大周那边去。
无论在任何时代,跨国贸易都是最赚钱的行业,肖家本有现成的商队,如果不利用起来,肖华飞都会觉得自己脑残。
他已打算随着自己家商队的行商路径,把浮生醉的专卖店开遍大晋各地,产供销一条龙在大晋这个时代,也经是对现有小农经济商业模型的降维冲击。
在场有几个要去州里准备乡试,而路过的外地学子,无法撑起诗会的场面,所谓诗会开了快半个时辰,也只有几人献上了不到五首诗词。
随着客人们身边姑娘们的介绍,哪怕对诗词不关心的富商,豪绅们,也知道了坐在中间那桌的三个人里,长相俊美的那个年轻人叫肖华飞。
姑娘们用饱含爱慕的词语将肖华飞形容成,姚安乃至大晋最年轻最有文采的英俊诗人。
所有客人看向肖华飞的眼光更加嫉妒,肖华飞全不在意大家看向他的眼神,只是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将众人的荷包掏空。
肖华飞搓着拇指,心中暗想,这些人有了钱就跑到青楼来挥霍摆阔,分明就是三观扭曲,一定要帮他们端正态度,把他们银子都弄到自己这里来,还能帮黄石寨那群逃民做做善事。
赵先生看到肖华飞眯着眼,直直的盯着厅中的箱子,嘴角上带着一丝笑意,小声的念叨着什么,还以为他正在打磨诗词。
其实他没听清的是,一百箱,六百瓶呀,六百瓶!
又待了盏茶时间,见没有人献上新的诗作后,他便劝肖华飞将自己的诗作快点呈现上来,毕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