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洁身自好,和郑兄台不是很熟,郑捕头若有什么事想打听,我若是知道定当告之,若是不知道却也没有办法。”
原本郑捕头以为肖华飞只是一个纨绔少年,他随便拉拉近乎,便能从肖华飞嘴中套出想听到的话,见肖华飞不肯上套,便打算换种方式。
郑捕头把茶盏“咣当”一声,放在茶台上,拧着眉眯起小眼睛,严肃问道:“肖华飞公子半月前可曾到过县城外的黄石寨?!”
肖华飞神色不变,轻轻放下手中茶盏,双眼也盯向郑捕头,淡淡地回道:“不曾。”
“那为什么有人说你前些天被人带到那匪窝当中?”
“哦?我不知郑捕头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这么说,是何人这么说?”
“本捕头在县内日常寻访山间盗匪时,无意间听坊间闲谈所知。那么说肖公子不曾出过城喽?”
肖华飞呵呵一笑,反问道:“难道我出不出城还需要向郑捕头禀告?咱们姚安县衙门什么时候有了这规矩了。”
“当然没有这个规矩,但若是有不法之人勾结山匪,那事情可就严重了,本捕头肩负全县治安,自然不可大意。”
“本少爷好心提醒郑捕头,当时就该抓住那闲人问清楚,为什么这么说,下回切不可如此粗心大意啊。”
“说这话那个人,本捕头拜访完肖家后,自然会去寻找。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事要问肖少爷,你们肖家商队前几日可曾被那黄石寨的山匪劫过?”
“不曾。”
“恐怕肖少爷这话并不属实了吧,肖少爷是不愿配合本捕头查案?”
“看郑捕头这话说得,我肖家每次行商,商队中连同镖局护卫至少上百人,若是真在姚安县境内被劫,那该是多大一股匪徒在境内盘踞,我虽然年轻出门少,难道现在姚安县城外已经匪患遍地?还是说咱们大晋这太平盛世不太平了?”
听得肖华飞言语间有些上纲上线,郑捕头有些语涩,这本该是他的专长。他头一回接触这肖华飞,以前只是听说肖家这位少爷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今天一见发现如此难缠。
郑捕头不想输给个黄口小儿,决定把事挑破逼上一逼,语气更加严厉,“为什么有人说,你肖少爷加入了黄石寨,还经常随他们下山掠夺过往商队?”
他精明得没提肖华飞抢的是肖家自己商队的事,因为这种话只要一出口,若被肖华飞反问他也解释不通,哪怕真抢了自家商队也不犯大晋的王法啊,人家自己的钱就是扔河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