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老这么想胡闹了!”
肖华飞不确定的点点头,又问道:“咱家商队什么时候能把酒收回来,儿子觉的我们还是不要在姚安当地收太多酒比较好。这样能防止有心人的查探。”
“应该在半个月内,州府那边商队能回来,不过其他三支商队路途较远,而且长途贩运本钱就会大大增加。你上回提的咱家自己用粮烧才是根本的解决办法。”
“大体的烧酒方法,儿子是知晓的,可是现在缺会发酵酒曲的师傅,希望商队可以找到吧。”
父子二人又商量了会明天到黄石寨的安排,便各自回房休息。
翌日一早,肖守业组织了一支几十辆大车的队伍,带着肖华飞与杜兰英向着黄石寨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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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肖华飞带着杜兰英下山已经七八日光景,杜天纵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原来的伤口上早已长上了新肉。
就是伤口被针线缝得有些歪歪扭扭,像一条巨大的蜈蚣爬在胸前,不过以刀头舔血为生的杜天纵也不在意,反而借着盛夏的天气,总是敞开衣襟故意把伤口露出来给众人看。
他逢人便拉着说自己临危不惧,视死如归有大将之风,同时再把肖华飞的医术和女儿的针线活大大夸耀了一番。
若是一回二回,众人也愿配合,可架不住寨主大人,每次喝完了那烈酒,总拽着人说个没完没了。
现在山寨中人只要看到杜天纵喝得满脸通红,在山寨里闲逛,就开始躲着走。
天色已经将黑,杜天纵正听着杜金和他汇报后山作坊的施工进度,丁夫子也坐在一旁,只等杜金一走,就和杜寨主把藏起来的烈酒拿出来共饮。
“后山那边,至多再有二日,就可以把锅具归位,这几日我们也开始组织山上老人,女人在后山开窑烧炭,留着烧酒时使用。”
父子二人正在叙话,徐有德从后山回到聚义厅,他每天也在后山看着从人伐木,打地基,破木料。
不过越干他心里越是没底,这几日寨里众人都在没日没夜地赶工,山上粮食消耗得十分快。
若是这肖华飞不靠谱,这转眼入秋过冬,山上粮食再耗光,这要到了冬天那可真就完了。
看到杜天纵情绪挺好,也没太客气,孙有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