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只是想暂时把秘密遮掩下来,总舵那边的事以后再说。”杜文林说的这些倒是实话。
“年轻人做事顾头不顾尾,根本就不考虑如何收场。”王公公又叹息了一声。
杜文林无法再说啥,只有立在那儿听着。
“曹夫人入教之事,若是被宣扬出去,朝中谏官不会饶过曹巡抚,其仕途也就算结束了。其虽然一向以清正廉洁著称,但是夫人既然有如此背景,他就难辞其咎!不可能不被牵连。”
“厂工说的是!”杜文林应着,似乎觉得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同时,你杀人灭口之事若是为外人所知,你的前程不但保不住,连你的小命也要搭上。”王公公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杜文林早就想到事情败露的后果,的确就是如此。
“唉!铃儿不知是从哪儿听到这个消息,昨晚回家哭着求我帮你度过难关。丫头大了,心思也重了,知道去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此事我先压着,琢磨一下如何化解即将来临的危险,难度的确很大。这几天如果没事,多去陪陪铃儿,过几天说不定又要出去执行任务了。”
王公公的话让杜文林大大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与曹巡抚暂时是安全了,前提是必须想办法让铃儿开心。
北镇抚司那边传来了消息,那块铜牌是虎组总旗英牧光所持有。英牧光十年前一直在淮安、扬州附近做暗线,后来失踪,再也没有消息传回。
如今铜牌再现,总算有了其消息。
王公公命令杜文林与王铃带着蓉儿直接去北镇抚司,落实此事。
三人到了北镇抚司,刚好遇到值班的屠千军,把他们领进指挥使的值班房。
骆思恭指挥使见三人到来,忙招呼他们落座,仔细端详着蓉儿:
“这丫头长得还真像其父,十多年前我还是一个千户,那时其父英牧光还没参加暗组,经常跟我出去执行任务,所以我与他交情匪浅。后来独自去了南方做暗线,可惜再也没有回来。”说着,眼圈红了。
众人恻然,皆不言语,蓉儿轻轻哭出声来。
骆指挥轻轻拍着她的肩头:
“总算苍天有眼,给英兄弟留下了后人。这些年来你一人在外肯定也受了不少苦。给伯伯说说,你的经历好不好?”
王铃接道:
“还是我替她说吧。”
把从玄空道人那儿了解到的事情详细叙述了一遍,大家听完皆唏嘘不已。
“蓉儿既然身怀武艺,以后就在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