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活命,我们斗不过企业,也禁不起折腾啊!”
“唉……”
谷向明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一声叹息,他想帮忙主持公道,但他仅仅是一个区议员,跟企业根本对不上话,对方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妇女不想让谷向明为难,转开了话题:“大谷子,我听说你要竞选议长了,到时候我们家一定给你投票!如果有你这样的人当上议长,或许六区就有救了!”
“谢谢。”
谷向明看了一眼孩子,将手中的一张储值芯片递了过去:“这是这个月的贫困补助,你们收好,你家的情况我了解,回去后会想办法给你们提级,每个月能多领五十块。”
“谢谢!”
妇女接过芯片,感恩戴德的抓住了谷向明的手,一边的中年也微微躬身,沉默无言的表达着感激。
面对女人邀请留下吃饭的请求,谷向明还是推辞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压低声音对吴冕说道:“能不能借我点钱,等我开了薪水就还你。”
吴冕知道谷向明心中所想,用手环扫了一下谷向明的虹膜:“给你账户里转了五千块,不用还我,就当我行善了。”
“该给的还是要给,这是我找你借的。”
谷向明用手机将现金转到一张空白芯片上,刚要转身,却看见那中年追出了院子,迈步迎了上去:“老王,你看我这记性,昨天下午区里评选特困户,我把你们家报上了,这有一年五千块的额外补助金,你收下!”
中年并没有率先接卡,而是拘谨的看向了谷向明身边的吴冕和林寒酥:“大谷子,我找你,是有另外一件事说。”
“没事,他们都是我家亲戚,你有话不用躲着他们。”
谷向明将芯片塞到了中年手里:“是有啥事需要我帮忙吗?”
“也算不上帮忙,就是心里有事拿不定主意,想跟你说说。”
中年皲裂的手掌握着储值芯片,低下了头:“昨天带孩子去医院检查,是我一个人去的,医生跟我说,孩子不仅肌肉萎缩,器官也在衰竭,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
谷向明愣住:“这……这怎么会呢?”
“那件事对孩子打击挺大的,这五年来,他意志消沉,每天都活在对企业的痛恨当中,也一直在抗拒治疗,那天我收拾房间,在床下扫出来了很多药片,都是他偷偷吐掉的,我儿子性格要强,他不想用现在的方式活着。”
中年沉默了两三秒钟,目光变得坚毅起来:“我想给孩子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