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撸着狗头,不紧不慢地怼了过去。
夏桃变了脸色,撸起袖子就要过去教训,被阮七七拦住了,“和狗都能吵起来,你说你是不是傻?”
“他说我吃屎!”
夏桃指着满崽告状,凭什么只说她?
“他指名道姓了没?没指名道姓,你上赶着认领干啥?说你傻还不承认!”
阮七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就没见过上赶着认领吃屎的,越来越傻了。
“你才傻,你们一家都傻,那四家到底怎么弄,依我的索性今晚就去灭了满门,多省事!”
夏桃火大地吼,天天不痛不痒地搞,一点都不痛快。
“急什么,痛快地死才是便宜了他们,你闲得蛋疼就去逛商场公园!”
阮七七没说下一步行动计划,她在等徐朱仇三家自己找上门。
这三家的生意主要在香江,想转移到国外可没那么快,移民就更别想了,有她在,这三家的狗都别想溜!
反正她时间有的是,一家一家来,不着急!
比起仇徐朱三家的惊惶,此时的杨家兵荒马乱,公司里人心浮动,就连家里的佣人都开始找下家了。
“我听人说,东家的公司年都撑不过了,我已经找好了新东家,过了年就去上班。”
“没那么严重吧?东家好歹也是上市公司,烂船都还有三斤钉呢!”
“烂船那三斤钉遇上妖风,屁都剩不下,你们没听上次那个阮夫人说,东家这是生死劫,必须见血才能化解,咱们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没错,我们当下人的,哪做不是做,犯不着吊死在一棵树上!”
……
几个下人躲在花园里说悄悄话,因为家里没主人,他们说得挺肆无忌惮,并没发现背后黑沉着脸的杨先生。
杨先生中度脑震荡并未痊愈,他强撑着病体出来主持大局,要不然公司群龙无首,肯定要乱套,股票也会跌到底。
一回到家就听到下人们的丧气话,杨先生气得脑袋越发疼了,他用力咳嗽了声,几个下人立刻作鸟兽散。
那些高价请来的和尚们,也都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先生仿佛看到屋顶上,聚集着一大团黑雾,他盯着看了许久,黑雾渐渐变成了一张张血肉模糊的脸,冲他张大嘴,愤怒地咆哮着。
他吓得往后退了几步,遍体生寒。
“你家是生死劫,必须见血才能化解,还得是杨家人的血!”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