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猜测,故意刺激中村多江。
狗日的小鬼子,凭什么配用伟大二字!
中村多江面色大变,随即勃然大怒,骂道:“八噶!”
“日你玛,抓起来还不老实,吃我一捧!”
阮七七冷下脸,从包里拿出法杖,依然是樱花粉的蝴蝶结,玉色也更莹透了,她抓起法杖,对着中村多江的脑壳狠狠地敲了三下。
中村多江死咬着牙,一声都没哼,宁死不屈地瞪着她。
“哟荷,还不服气?再吃我一鞭!”
阮七七放回法杖,从包里拿出一根骨鞭,她刚做出来的,还没试效果,正好拿这小鬼子试一下!
对着中村多江狠狠地抽了几鞭子,一开始他还咬牙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住,嗷嗷地叫了起来。
外面走廊上有人路过,听到了惨叫声,但没人管,他们心情要是不爽了,都会去找小鬼子撒撒火,很正常的操作,只要不把人弄死就行。
中村多江被打得没了脾气,还在阮七七的强势骨鞭下,被迫承认了鳗鱼是不公不母的双性人。
“呜呜……鳗鱼是不公不母的双性人,呜呜……”
中村多江的信念都垮了,趴在地上哭泣,他最尊敬的鳗鱼啊,竟被可恶的支那人如此羞辱,好恨啊!
阮七七收起骨鞭,带上满崽和麻麻酱,继续盯王秀花了。
盯梢的第三天,王秀花和平常一样生活,白天上班,晚上和姘头幽会,前两天晚上都和姘头乙在一起,在王秀花的房子里颠鸾倒凤。
王秀花有个小宅院,在巷子里,她和邻居的关系也很好,而且很热心,出钱出力都很积极,邻居们提起她都竖大拇指。
天渐渐黑了,阮七七打算再盯一个小时就收工回家。
陆野不在家,最近他三天两头出差,忙得连人都见不着。
阮七七和满崽,还有麻麻酱蹲守在王秀花住的小巷子里,假装是附近的住户,麻麻酱是社交悍狗,短短几日,就和附近的狗狗们都混熟了,再加上阮七七时不时的投喂,狗狗们远远看到他们,就会热情地摇尾巴,巷子里的住户都没怀疑过他们的身份,毕竟狗狗不会说谎,要是陌生人,早扑上去咬了。
这天王秀花没和姘头约会,而是接待了个老家来的客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穿着打扮和口音,都和山里人一样,这女人叫王秀花表姐,进城来借钱的。
王秀花大方地借了钱,还留女人住一晚,两人吃饭时,用家乡话热络地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