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疼得他直抽冷气,差点工伤当太监。
厕所边挤了不少人看热闹,有男有女,大家都忍笑忍得好辛苦。
“不用上班了?想扣奖金了?”
恼羞成怒的钟维新,愤怒咆哮,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只除了阮七七和满崽。
“你们就算逼死我,我也拿不出钱,你们先回去吧,等我筹到了钱后,肯定还!”
钟维新嘴还挺硬,死活不肯还钱。
“行!”
阮七七依然很好说话,一秒钟都不纠缠,带着满崽走了。
可钟维新却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个年轻妹子难弄的很,不会还有损招没使出来吧?
这一天,钟维新过得很不爽,虽然去厕所放了几次水,可总是放不干净,小腹的那股胀意并没消失,反而越来越胀。
以至于下班回到家,钟维新都黑着脸。
吃了晚饭后,钟维新终于放了回比较痛快的水,肉眼可见的高兴了,上床后,甚至还有心情交公粮。
他家住在二楼,卧室门挨着阳台,阳台外有棵梧桐树。
钟维新和媳妇预热了下,感觉非常好,正要攻城时,阳台上响起了凄厉的叫声。
“咕咕咕……呜呜呜……”
就像是鬼在哭一样,寂静的深夜听到这个叫声,让钟维新感觉自己身处在坟山上,瞬间萎了。
他媳妇脸都吓白了,瑟瑟发抖。
“没事,我去看看!”
钟维新壮起胆子下床,打开阳台门,然后被一个吐着血红舌头的家伙吓得眼前一黑,直挺挺朝后倒去。
他媳妇翻了个白眼,直接吓晕了。
钟维新没摔倒,被满崽接住了,用的还是霸总公主抱。
只是满崽还戴着鬼面具,钟维新睁开眼,看到这狰狞可怕的脸,差点又吓晕过去,但他依然坚强地清醒着,因为满崽掐他人中,剧痛让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还钱了再晕!”
满崽还在掐他人中,坚定不移地要债。
七七说,只要钟维新还了钱,就给他十块钱,还给他做糖醋里脊呢。
“你们还有完没完?老子要报告公安抓你们进去改造,老子现在就去打电话!”
听出他们声音的钟维新,气得一把推开满崽,怒气冲冲地要去打电话。
“打呗,正好让公安管管,欠钱不还要判几年。”
阮七七给他打开门,比了个请的手势,催他去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