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徐胜利是内部矛盾,都是小问题,现在我得帮他一致对外,这婚得帮他离了,否则咱们军区就要损失一员猛将,我也将失去一名生死与共的战友,莫叔,赶紧签字吧!”
陆野正儿八经地说了一通。
“你慢点说,什么一致对外?徐胜利堂客怎么就成敌人了?”
莫秋风听得哑然失笑,这孩子真是睁眼说瞎话,胡言乱语的本事全学了阮七七的。
“他堂客是群众里的坏人,坏得不得了,她堂客的爹也是坏人,这婚要是不离,徐胜利就得受牵连倒霉。”
陆野把纪湘莲父女干的坏事都说了。
莫秋风皱了眉,他也很厌恶这种阴险小人,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陆野是怎么知道十几年前的消息的?
据他所知,陆野虽然打探消息很厉害,但只能打探到最近的消息,这种十几年的陈年消息,肯定不是陆野打探的。
所以,一定是阮七七。
这姑娘的本事,比他认为的还要强一些。
“小野,这些消息是七七打探到的吧?”
莫秋风直接了当地问。
“和你无关,你把字签了就行!”
陆野等得不耐烦,从桌上翻了过去,抓着莫秋风的手,往他手里塞了支钢笔,强迫他签字。
“你下去,牛一样壮实,我胳膊都被你压断了!”
莫秋风哭笑不得,将人推开,给离婚报告上签了字。
“你这身体太虚,不如我牙老子壮实,我牙老子在农场担二百斤土,走得飞快!”
陆野收了离婚报告,还调侃了句。
“我肯定比不了你爹,小野,你去看你妈了吗?”
莫秋风知道他的脾性,并不生气,反而很高兴他现在的开朗,果然和阮七七在一起是对的,这姑娘就是陆野的良药。
“看个屁,莫劲松和莫从容去看了没?”
陆野沉下了脸,嘲讽了句后,就大步走了。
莫秋风轻叹了口气,太阳穴处针扎一样,看着桌上山一样的文件,他心里忍不住骂娘。
陆得胜这狗日的,跑去干校逍遥了,工作全留给他干,他玛的!
得想办法把这狗日的弄回来干活,他当初不肯去京城,留在潭州,就是为了过得轻松逍遥些,前半生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后半生他只想当个逍遥散人。
莫秋风看了下日历,不禁皱眉,陆得胜去干校连一个月都没有,怎么说也得干满一个月,时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