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气得直瞪眼,要不是打不赢这癫公,他肯定要出手教训。
“你既然堂堂正正清清白白,你还心虚个屁,你说吧,我肯定不跟别人讲。”
陆野一个劲地追问,问出来了,他回去和七七说。
七七不是别人,是自己人。
徐营长也想找人拿主意,便说了他发牢骚的事。
“你发啥牢骚了?”陆野更好奇了。
“也没什么,就是说了几句别人的闲话。”
“说谁了?你不会说老子了吧?”
徐营长撇过头,眼神心虚,他还真说过陆野坏话。
“哼,亏老子还来帮你,就应该让你被你毒蛇婆娘咬死,赶紧打离婚报告,过时老子不管了!”
陆野黑了脸,转身就走了。
徐营长摸了摸鼻子,心里多少有点惭愧,陆野癫是癫了点,为人还是蛮仗义的。
这癫公要是不和他打招呼,直接举报了纪湘莲,他也得跟着倒霉,他得领这个情,以后不说这癫公坏话了。
想到惨死的纪雪梅,徐营长心里很难受,虽然他从未见过面,可父母曾经提过很多次,是个漂亮能干的姑娘,说到底还是他害了这姑娘。
徐营长脸色冷了下来,心里有了决断,这婚必须尽快离,但得先把岳母和小姨子送回去。
待在家里的纪湘莲,心里很不踏实,感觉时间过得极慢,明明丈夫出门才半小时,可却过得极漫长,度秒如年一般。
干坐着更焦灼,纪湘莲拿了鞋底纳,只是她心神不定,才纳了几针,就戳到了手指。
“咝……”
纪湘莲抽了口冷气,抬起手,手指肚上鲜红的血珠子,让她心里更不踏实了,总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
陆野那王八蛋到底找丈夫说的什么事?
纪湘莲又把过去几年的事,翻来覆去地想了一遍,确定没有纰漏,又稍稍安心了些。
徐营长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冷声道:“晚上我站岗。”
他再也不能和这个毒妇躺在一张床上了,军人最忌讳把后背暴露在敌人面前,现在的纪湘莲,于他而言就是敌人。
“你都是营长了,怎么还要站岗?陆野找你说的什么事?”
纪湘莲心里咯噔了下,她敏感地察觉到了丈夫的变化,肯定和陆野有关系。
“工作上的事,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明天就去订票,你妈和妹妹该回家了!”
徐营长说完,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