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子面前耍你玛的威风啊!”
不过他骂归骂,还是乖乖去叫人了。
一刻钟后,阮桂明扶着一瘸一拐的杨惠英来了,身后跟着阮老头和朱三妹,还有阮金贵和妹妹阮秋芳,一家子都来齐了。
“二哥,找我们过来干啥?惠英脚痛的很,走路都走不动。”
阮桂明语气很不满,最近大队长总是偏颇阮七七那小贱人,他心里积压了很多怨气,可又不敢和大队长撕破脸,只能阴阳怪气几句。
村民主动给他一家让路,阮桂明走进去,看到狼狈不堪的何家人,身上都沾满了血,不由大吃一惊,心里不安起来,看向大队长用眼神询问。
大队长只当没看见。
“你就是阮桂明?你是朱三妹?”
甲亢男人审视着这两人,眼神越来越锐利。
“是,我就是阮桂明,她是我妈朱三妹,领导有么子事?”
阮桂明心里更加不安,额头开始冒冷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看起来像是做贼心虚。
甲亢男人皱眉,冲两个手下使了个眼神,“把他裤子扒了!”
两个精神小伙大步走了过来,动作快如闪电,迅速制住了阮桂明。
“你们干啥?我可是贫农,放开我,别扒我裤子……”
阮桂明死死拽着裤腰带,神情惶恐,色厉内荏地叫着。
“是不是贫农可不一定,松手!”
一个精神小伙冷哼了声,稍用了点力,就让阮桂明松开了手,裤腰带也被扯开了,裤子刷地褪到了底,露出打满了补丁的裤衩。
“耍流氓啊,二哥,他们对我耍流氓啊,你怎么不管?”
阮桂明又羞又怕,他有种极不好的预感,觉得只要裤衩被扯掉了,肯定会有坏事发生。
大队长装聋作哑,还撇过头,现在他只想和这一家背时鬼离远点儿。
阮桂明垂死挣扎地拽紧了裤衩,但并没挣扎太久,很快就被扯开了,露出了大腚,左边赫然一轮淡青色的弯月。
甲亢男人走近了些,弯下腰,仔细打量这轮弯月,果然和举报信里描写的一模一样,这阮桂明就是白地主的私生子,居然让他逃脱了这么多年,可恶!
“我们接到举报信,阮桂明是朱三妹和白地主搞破鞋生的,他屁股上有和白地主一模一样的胎记,证据确凿,阮桂明就是潜伏在群众里的地主崽子,是一条漏网之鱼,幸亏有觉悟高的群众举报,让我们逮住了他!”
甲